陆周则不说话,而是看着我,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已经看出来他已经默认了,我于是继续说:“在这之前,其实你已经留了后手,就是防着有这一局,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你就和我暗示段青的不一样,让我首先怀疑她,之后孟见成被杀,段青的身份暴露,你正好利用了这一点来隐藏自己,又自己前往这里将邹衍的脸割掉,留下那样的字条和痕迹,而这些都是你和郝盛元串通好的,之后郝盛元又在那晚张子昂出事的那一晚联系段青,把这些东西交给段青,然后让甘凯发现跟踪看到,我听了甘凯的话和你核实,于是就坐实了段青和郝盛元私下见面,段青也就无法再洗白,你的计划是不是这样的?”
陆周说:“想不到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怀疑我,而你却还表现得衣服很信任的样子。”
我说:“我不信任何人,何况你层亲自把我引到疗养院的山下,单凭这一点我又如何信任你。”
陆周则问说:“那你是如何看破我是董缤鸿的人的?”
我说:“很简单,你不是银先生这一边的人,那么和那个疗养院还有关联的,自然就是董缤鸿了。”
陆周说:“那你最后的判断又是什么?”
我说:“是你杀了邹衍。”
陆周却笑起来,他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我说:“还得多亏郭泽辉,邹衍的死亡和我把你们聚集起来相差了一天的时间,之后有一天郭泽辉和我抱怨说你们俩一起值班,他说那一天下午也不知道你是去哪里买来的盒饭很难吃,尤其是其中有一道菜是炒猪肝,郭泽辉说他一筷子都没动,因为他看见就想起了邹衍的案子,这件事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