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医听了我的话,缓缓地转头看着我,终于问出了一个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可能直接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我说:“要说怎么知道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我遇见的所有不合理的情况,和所有不合逻辑的推断,都在指引着我往这方面想,您老应该也有这样的体会,当你在推断一件事为什么会发生的时候,会试图假设出一种能满足所有不合理情形的场景来,当所有的不合理和所有的逻辑都开始变得顺畅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从推断走到了事实,而我就是一直不断完善自己的推断,最终有了上面的这些说辞的。”
老法医便闭口不言了,我说:“而这个过程的起始点,就在于我对整个老者帮助的思考,以及你的出现,看似你只出现了这么一回,却贯穿于整个事件中无法抽身,可事实上是你抽身了,你不用管任何事,也没有人找到你,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把你们都考虑进来,我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牵扯到这件事中来,却可以像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毕竟像樊队这样的人最后都不免吃亏,可你安静的太不寻常了,于是我在想你能脱身的方法,可是却始终想不周全,于是我就有一个推断,如果你本来就不被整件事所牵连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