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他已经彻底疯了,我猛一拍窗台说:“不可能的,我那天晚上绝对没有离开过屋子,我回家感觉到累就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樊振看着我,眼神依旧不变,他说:“你有没有梦游症?”
被这么一问我自己都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当然没有,但是我想否认的时候却忽然想起我七岁时候的一些事,那时候老爸和老妈都说我会在晚上睡着之后站在他们的床前,一动不动的,把他们吓了一跳,为这个他们还领着我到医院去看过,后来也吃过一些药,偏方也给我弄了吃过,随着年纪的长大就没再出现过了,而且读大学之后也没听同宿舍的舍友说过,所以应该是没有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说:“没有!”
樊振却看着我说:“我问过你父母,他们说你小时候有过梦游的症状,只是随着年纪大了就好了,我问过相关的医生,也查阅过相关资料,梦游是不可能被医治的,而且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也就是说它不是被治愈了,而是潜伏起来了。”
我听得口干舌燥,自己身子都有些忍不住在发抖,问樊振说:“那么你是说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可是……”
我想不通,死了这么多人,我为什么要杀了出租车司机和法医,而且还把出租车司机的头邮寄给自己,这是一个要如何变态的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樊振说:“你没有杀人,明天我们需要对你的心理健康做一个评估,并且对你的精神状况也要做一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