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很仔细地把卷宗看完,一直什么都没说,我也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没有,他把卷宗给我和我说我也看看,我于是看了一遍,发现这个案情分析就很敷衍,完全不像我刚刚看到的案件这么详细,上面几乎只写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有几张代表性的照片了,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我看见在我一直看卷宗的这段时间,樊振却一直在看档案袋的封面,似乎一直盯着“菠萝”这两个字在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看了一遍案情基本上只看到说死者叫什么名字,地点在xx公园,怎么死的,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个结果都没有,我不禁在想怎么会这么敷衍,真不知道当时这个案件是谁把关的,要是我们的案件这样写绝对能被樊振喷到哭。
我正出小差的时候,只听见樊振忽然说了两个字----菠萝?
他说的时候看着我,带着深深的疑问,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然后他又变换了一种语调说----菠萝。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但是从他神情的舒展来看,明显在念第二遍的时候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然后又他就往外面走,对于樊振这样忽然的动作我反应不过来,于是将卷宗匆匆装进档案袋里放到橱架上,就跟了出去。
我出来的时候樊振已经走了好大一截,我跟上去只见樊振直接到了我的办公桌前,然后就盯着这张血腥的壁纸一直在看,我不知道他还要看什么,他回过头和我说:“这张图和卷宗里的照片不是一样的,我在找它们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