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协定并没有经过我的手,而是由我在场樊振给汪龙川看的,我看得出来樊振并不想让我看到这份协定的内容,甚至是上面的任何一段信息,对于机密的保护我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不会觉得樊振是要防着我什么,汪龙川仔细看过协定之后说:“没有问题。”
这份协定是给汪龙川的护身符,由他自己保管,但是汪龙川说他现在并不自由,协定带在身上和没有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想让一个人帮他代管,以防出现什么以什么,我们问他是谁,他指了指我说就是我。
当他指着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惊住了,他则一副很信任我的样子说协定只要在我手上他就会放心。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说出这些话的底气是什么,但是最后我们谁都没有追问为什么,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按常理出牌,做出这些惊人的举动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协定被装在了一个信封上面,加了印泥之后交给了我,我拿到手的时候看得出来信封的纸很特别,不是一般的信封。信封是樊振提供的,汪龙川告诉我说这是协定专门用的信封,别人伪造不出来的,就像钞票一样,你再伪造,总会找到造假的部分,这个信封也是一样。
这坟协定我自然不能随身携带,而是需要寄存,汪龙川告诉我说他在寄存公司有一个保险柜,我可以把东西放在那里,在协定还没有履行的这段日子里就由我暂时替他保管,直到协定生效。
之后他告诉了我保险箱号和密码,当我得到这些信息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和我找到那一份标志着我身份的档案的保险柜不是一个,虽然是在同一个寄存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