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舍利所绽放的光华洒到了杨悦身上之后,杨悦只感一股温暖传遍全身上下,那万虫钻心般的奇痒以及滚烫的灼热之感也轻了许多。
随着痛苦的减轻,身上的伤势的愈合杨悦也缓缓的感受了到,那本来裂痛的伤口竟是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杨悦只想轻声呻吟,那奇妙的感觉就好似一只经历了诸多苦痛即将要褪蛹化蝶的青虫一般。
伴随着那股奇妙的感觉杨悦双臂之上蛛网般的伤口肉眼可见的缓慢的愈合了起来,本是震痛无力的身体也缓缓升起一丝力气来,便是那受了震动的五脏六腑都在那股奇异的力量滋养之下缓缓的恢复了起来。
更为神奇的是在那两颗舍利的光华的照射之下杨悦虚弱萎靡的三魂七魄就好似久旱的禾苗逢了甘露一般缓缓的舒展了起来。
杨悦周身上下、里里外外只感到无以言表的舒爽,就像一只饱经冬日苦寒折磨的田鼠舒服的晒在春天的暖阳之下一般。
木桶之中的杨悦舒服的感受着身体愈合带来的愉悦,只是外面两个老僧的额头之上却是渗出了丝丝汗迹来,紧闭着的双目之上的两条狭长雪白的眉毛不时的跳动一下。
伴随着杨悦身体之上的伤势的恢复那木桶之中的药材流漏出来的汁液便也越来越少,到了最后便是连一丝一点也流漏不出来了,而那些被压榨干了的药材也随之呈现出干枯萎黄之色。
就在木桶中的药材不再流漏出汁液之后两个老僧不约而同的停了诵经,然后都收回了按在木桶之上的手掌。
随着两个老僧将手掌收回那木桶之中本是翻滚的水浪也随之回复了平静。
左侧那个老僧睁开眼后面色已是显出了一些倦怠,随后那老僧单手一指只见离杨悦头顶两尺高的那颗五彩舍利光芒一闪一点如同米粒般大小五色光芒从杨悦眉心没了进去。
杨悦本是沉浸在身体伤势恢复的奇妙感觉之中,随着那粒五色光芒的没入杨悦飘飘呼呼的神实又被拉了回来,闭着的双眼也缓缓睁了来开来。
轻轻呼出一口气后杨悦只感早先酸软无力,便是呼吸一口都会感到震痛的身体和脏腑竟然无比的舒爽,那中真真切切的感受竟是让杨悦都不敢置信。
抬起右手放到面前,将衣袖拉开之后,杨悦只见手臂上先前蛛网一般密布的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道隐约可见淡红色痕迹。
紧紧握了一下双拳杨悦只感虚弱的身体中充满了力量,短短一段时辰杨悦竟然痊愈了!
“这、这可真是太神奇了!真是令人不敢相信!”虽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但是杨悦依旧不敢相信,便是声音中都颤抖了起来。
“小子,还不快出来,泡在里面很舒服么?”右侧的老僧淡淡的扫了杨悦一眼,声音依旧木然,只是面容之上多了一抹疲惫。
杨悦单手一撑木桶的边沿纵身一跃便从木桶中跃了出来,一旁的了然手捧一件衣服递了上来:“换上吧。”
杨悦接过了然递过来的衣服换去身上湿漉漉的的衣服只感全身舒服。
深深施了一礼,杨悦诚挚、恭敬的冲两个老僧道:“幸赖两位大师出手相治杨悦才得以痊愈,两位恩德小子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差遣小子敢不尽力!”
两个老僧并未应答杨悦的言语先是手上捏个佛印,恭敬的行了一礼只见那两颗舍利光华一敛随后重又飘回到佛龛中去了。
“小子你也莫要谢我二人,若不是了然苦求我二人本是不愿再行此法的,以我二人将朽之躯此法也是用不了几回了。”一个老僧淡然道。
杨悦闻言转身向了然行了一礼道:“小子多谢了然大师相助。”了然捻须不言只是含笑点头。
突然杨悦想起了什么,将那就在庵舍内的白羽抱了起来,冲那两个老僧道:“两位大师可有法子治它一治?”言语中说不尽的恳切。
两个老僧初见白羽之时俱是眉头一挑,二人凝目细细打量多时,一人沉吟道:“此禽非同一般啊!”另外一僧则是将手置于了白羽头顶之上闭目细细感应起来。
过了一会,在杨悦急切的目光中那老僧缓缓收回了放在白羽头上的手掌,禁不住道:“此禽体内好浓郁的太阳之力!”
杨悦将白羽相助自己压制太阳之力的事情说了一遍,便是两个老僧好似千年不变的面容之上也不禁显出震撼之感。
“我二人活了近百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异的禽鸟”那先前探看白羽的老僧难得的赞叹道,然后又道:“这小家伙并未有什么大碍,用不了几天自己便会醒过来,你就别担心了。”
杨悦闻言一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小子你真个要为了那太岁行改变命格之事?”一老僧直视杨悦双目问道:“这其中凶险可是不小的。”
杨悦道:“杨悦既然应人之求自当忠人之事,否则也不敢劳烦二位大师助小子疗伤。”
那两个老僧闻听杨悦的回答摇头道:“还是年轻人能折腾啊,我们真个是老咯,老咯。”说罢二人重又盘坐于蒲团之上面向那密密麻麻的佛龛诵起经来,不再理会了然与杨悦二人。
了然向着二僧的背影行了一礼然后轻声冲杨悦道:“我们出去吧,莫要打扰了二位大师。”
杨悦闻听也真诚的冲着两个老僧恭身行礼,然后抱着白羽和了然前后相随的出了庵舍。
二人出来庵舍之后再看天上那轮红日已是向西偏斜,杨悦不由心中震惊,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