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那声“石龟令”的惊呼包含了太多的惊诧激动的情绪,比之先前见到破通阴阳之术时更要激动三分,以至于杨悦与徐飞宇都忍不住看向了他。
“道长,你方才说的石龟令指的是什么?”杨悦开口问道,能让罗宾如此失态惊诧的东西定然不会是凡俗之物。
罗宾见杨悦发问本欲回答却是又停顿了一下随后心中计较道:“知道昆仑有石龟令这般异宝的不在少数,说与这杨悦知道也没什么不妥。”
轻轻咽了口唾沫后罗宾方才神色肃穆的对杨悦言道:“这石龟令乃是昆仑顶神奇的异宝,我先前也只是听闻过罢了,今日乍然相见起初还辨别不出,后来细想之下方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石龟令有何奇异之处啊,方才也并未见识到啊。”徐飞宇也算是见识过了不少法器,只是那石龟令虽是卖相绝佳却未见其显示出神奇之处故而这才问道。
罗宾也不怪徐飞宇不识宝物开口解释道:“这石龟令可是有着大来历的相传十分久远之时昆仑的一位掌门与两只在昆仑山中做恶的旱魃大战后来就在那位掌门力战不敌岌岌危矣之时昆仑上顶一只不知存在了多久的石龟突然炸裂从中爆裂出一块灵气盈然的白玉出来,那白玉掉落之时正砸在一只旱魃身上竟然砸的那只旱魃元气大伤!”
“另一只旱魃见状大骇不敢再与那位掌门相斗慌慌的逃遁远去了而那只受了伤的旱魃则被斩除掉了。”
“那位掌门见得那块灵玉后欣喜万分,也知那块玉不仅救了自己性命更是一件千年难遇的宝物,于是便将其带归了昆仑准备动手雕琢一件器物,只是当时那块玉砸伤旱魃时沾染上了一块旱魃的血液,那位掌门无法只好将玉一分为而二舍了那块被被污染了的地方,将其余的用了毕生之精力雕刻出了两块令牌出来。”
“因那块玉是从石龟中炸裂出来的,那位掌门便将其命名为石龟令,那掌门羽化之后便将那两块石龟令传于了自己的亲传弟子,而那持令的两位弟子中的一人又任了下任昆仑掌门。”
“老掌门那两位弟子可是当时昆仑的一对璧才,更是当时道门佛家杂派中的风云人物,不论是道术还是为人都是无可挑剔的,二人本便是道行精深之辈得了石龟令后更是如虎添翼,接连着斩旱魃、诛鬼煞、重创当时风头鼎盛的鬼母门,更是在道门数派的斗法之时力压各个门派,使得当时的昆仑的风头一时无人可比!”
“那二人还广结善缘遍交天下英才俊杰,不少人或是门派都曾受过他二人的恩惠,并且那二人也不知怎的还跟地府牵扯上了关系,听说是地府的阴差、都使、判官、甚或是四大冥帅都对其颇为客气,而那石龟令更是成了二人的信物,往往见令如见他二人,故而但要是有人持那两块石龟令不论是道门之中还是阴差之辈都甚为客气,或有差遣也甚少有人违背。”
“哦,这么说持有那石龟令可以差遣阴差么?”杨悦听闻那石龟令竟有这般能耐禁不住便问道。
习道之人但凡道行到了一定地步都可感应阴阳唤请阴间阴差相助,只是却要对阴差虔诚恭拜,而且阴差助与不助还的看阴差的脸色或是心情,寻常阴差都是这般难差遣况是往上地位更高的都使、判官更是可想而知了。
杨悦在南京时可是见识过那杨都使的厉害,想是当时汇聚了杨悦在内的那般好手都奈何不得的红衣小鬼都被那杨都使给降伏了下来,其厉害程度难以揣测,想想那杨都使的厉害便难以相信阳世竟是有人可以差遣于他。
“差遣倒是也说不上只那石龟令隐隐中已是代表了昆仑的威严,千百年来昆仑与地府可是没上打交道,这其中定是累积下了不少的渊源,加之当年那两位师兄弟在地府结的交情可以说都被凝聚在了这两块石龟令中了。”
杨悦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两块石龟令便如帝王的玉玺一般,虽然本身只是一方印章但是附加上君王的权威之后便变的不一般了。
“既是那石龟令那么厉害,当日她为何不使出来对付那几个五通,否则还不是片刻间将那几个五通尽数斩杀。”徐飞宇更为上心的还是石龟令施展之后的威力。
“我哪里知道沐姑娘为何不动用石龟令去对付那几个五通。”被徐飞宇当做对昆仑很是了解的罗宾苦笑一下无奈道。
只是罗宾说过后恍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千百年来那两块石龟令不知被昆仑弟子动用了多少次,更是不知为其斩杀降伏了多少妖邪污秽之物,听说如今石龟令的威力已是大不如初了,特别是越往后来越少听说昆仑门人动用过石龟令,想来是因如此沐姑娘才未使用的吧。”
“飞宇,如今这石龟令虽仍是十分厉害的法器,想是其中蕴含的灵气每使用一次便要少一些,只怕是如今昆仑已将其当做象征昆仑权威的‘兵符’来使用了吧。”杨悦接过罗宾的话说道。
“什么‘兵符’啊,怎么听你一说我又糊涂了。”徐飞宇疑惑的问道。
“君帅的兵符本只是一件五金所炼的俗物却可调动百万将师,而这石龟令便是只当做一块普通的玉令来用任是可以差遣阴差,你说是不是像‘兵符’呢?”杨悦含笑冲徐飞宇表述自己的见解。
徐飞宇闻听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
“于今你已看到你的孩子入了地府了,且有我昆仑信物在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新转世轮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