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宇,你这脸是怎么了?”看着徐飞宇那肿胀的双颊杨悦惊奇不已,这本来说好的是打猎的,怎么到头来反被打了脸呢?
徐飞宇见问却是没好意思将方才之事诉说出来,总不能说是被一个苗族少女给打的吧,虽说是事出有因可是徐飞宇却也开不了口。
“嘿,看这巴掌印怎么像是女子的手掌打上去的呢?”杨悦凑近徐飞宇身前细看之下却是又有了新的发现。
“哎呀,行了,此事我是不会说的,你也别问了,今日便这样了我们先回去再说eads;。”徐飞宇一把推开杨悦后牵起踏雪乌骓便往山林外而去,只留下杨悦与韩浩、肖晃等不知内情的六人一头雾水。
薛威虽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有徐飞宇的同意他却哪里敢说。
“哎,老薛”杨悦悄悄拉住薛威的衣袖轻声问道:“飞宇脸上那耳光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说来听听啊。”韩浩、肖晃等五人也都往跟前凑了凑竖起耳朵想要听个究竟。
“薛威,你要是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让你喂一年的马!”薛威嘴还没张来前方便传来了徐飞宇的声音。
薛威无奈耸了耸肩随后也牵马跟随徐飞宇而去,只留下后面杨悦等六人是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却说方才那苗族少女从徐飞宇腰间扯下一块玉牌后便向着呼唤自己的声音而去,那女子却是边行边把玩手上那块玉牌。
那块玉牌乃是用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但见那玉牌洁白晶莹无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入手之时只觉一股温润之感,单是玉料便已是无价之宝,且看那雕功更是出自名师大家之手,那玉牌一面雕龙刻凤栩栩如生,一面却是刻有徐飞宇三个行云流水的字迹。
这玉牌实乃是徐飞宇之祖父在其诞生之时送与他的,除了这玉牌本身价值连城之外还更有一层特殊的意义,不知为何徐飞宇却是便任凭这苗女将其扯了去。
“徐飞宇”那苗女看着玉牌上的字迹轻声念道:“这便是那个混蛋的名字么?”
就在那女子不知胡乱想些什么的时候面前突的现出三个人来,只见那三人居中的是一位满头银发手拄木杖的老妪,看那老妪年纪时已然是行将就木之时了,便如风中残烛一般好似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那老妪身侧还有一个三十许年纪的妇人搀扶着,那妇人生的也是颇有几分姿色,且其身上隐隐散发着馨香之气,那香气闻起来像是桃花又如牡丹却又似芍药的芬芳,让人难以辨别的出,就好似所有花的香气都揉杂在了一起。
那老妪身后还小心跟随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精装男子,那男子一脸冷漠之色且其裸露在外的脖颈以及双臂之上竟是密密麻麻的刺绣着数百条摇头摆尾、蜿蜒曲折的狰狞毒蛇。
那老妪以及身旁二人亦是苗人衣束。
“小蛮你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现在就要上路了。”那老妪嗓音中却是带着一丝空洞洞的感觉,少了三分生气的样子。
“嘻嘻,婆婆我方才本想抓一只兔子玩来着只是却没抓到,这才耽误了一会功夫,咱们这便走吧。”那叫小蛮的女子一边嘻笑着一边走至那老妪身旁挽起那老妪的一条胳膊来。
“如今不同往时,蜀山剑阁追兵紧随其后不知何时便会与他们冲撞在了一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妄自行动的好。”那老妪身旁的妇人对那少女小蛮关怀的说到。
“哎呀,知道了,这句话怜花姐姐你跟白蛇哥哥一路上都说了一千遍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那小蛮撅着小嘴不满的嘟囔道。
“啪”就在小蛮不满之时那老妪却是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既然你也知道跟你说了那么多遍为何就是不记在心上呢?”
那小蛮吐了吐舌头随后忙叉开话题道:“我们赶紧回咱们苗疆去吧,想来爹爹和娘都很是担心婆婆您呢eads;。”
只是于今深秋季节天色本就昏暗的早,且是深秋夜寒这四人自是不可能只为赶路而在外露宿,故而四人转往苏州城内而去了。
苏州城门口处仍自是人来车往一副繁闹景象,只是在这来往的众人之中却是有两个丰神俊朗仪表与气质都颇为不凡的青年俊才。
看那二人时一人约莫二十七八年纪面如冠玉,剑眉连鬓、双目如星,一头长发未曾裹巾也没有插髻只是用一个玉环束在了身后。
那人身旁一人却是只有十七八岁年纪,也
是生的唇红齿白,眉眼之间满是灵气甚是讨人喜爱。
这二人俱都是手提长剑,在这熙攘的人群中只显的鹤立鸡群一般。
“大师兄这苏州真热闹,可比咱们那冷清清的昆仑山要好玩的多了。”走进苏州城中之后那年小一些的已然是把眼睛都给看花了,只见其一会跑到卖木偶的摊子前拿起木偶摆弄一下一会跑到捏糖人的摊子前看的直拍手,全然一副孩童稚子模样。
那大师兄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弟无奈一笑随后道:“等咱们赶上你灵师姐把事情都做好了,我们便带你在这苏州玩上两日如何?”
山门清修之苦却是非常人所能忍受,那大师兄也知自己这小师弟虽是天资聪颖却是一个爱玩乐的性子,往常在师门中静修不到半个时辰便就坐不住了,如今见了这繁华热闹的苏州景象哪里还定的下心中欣喜来。
“真的?”那小师弟惊呼一声随后急拉着大师兄道:“那咱们赶快去赶上灵师姐帮她把那些偷东西的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