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说要从虎丘山中带东西过去却又来这剑池做甚?”虎丘剑池之旁杨悦奇怪的问向那老叟。..
杨悦对于那老叟如今可是敬畏有加,看那老叟鹤发苍颜的样子只怕是没有八十岁也要有七十岁了可其身手之矫捷竟远非杨悦所能匹敌的。
要知道杨悦虽非什么高手可是凭借其本事寻常五七个汉子也是可以轻松料理的,由此可见那老叟之厉害。
且那老叟非止手脚功夫了得,只怕是道术之上的造诣更是已经出神入化了,单是先前那招轻松随意的虚空画符杨悦便暗自惊叹这一二十年来所遇之人无一人可与之相比,故而杨悦对那老叟是又敬又畏。
那老叟如今对杨悦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和善,只见其温颜一笑,随后道:“我们要取那东西便在这剑池之中。”
杨悦闻听一愣,这剑池之水清可见底一眼看下去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且千百年来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这剑池中搜寻过了,如今这老叟却是能从中取出什么东西来。
那老叟说罢之后示意杨悦往后退开一段距离。
待得杨悦退去之后只见那老叟临池而立面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杨悦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老叟,只见那老叟深吸一口气后双手并起结印,那所结之印玄奥晦涩的紧且结印之速度从第一个印势开始便极为迅速,至了最后竟是只看的见一片虚影,至于所结的是何中印势杨悦竟是连一个也未看清。
那老叟手印结至最后时只见其衣襟缓缓飘动起来,一股微风凭空而起,同时那剑池之水也漾起层层波纹。
那老叟口中低喝一声:“叱”随后双手虚指剑池缓缓往呈现出往两边拉扯的样子,随着那老叟双手缓缓分开只见剑池中的水竟然也诡异的往两边分散开去。
而且随着那池水往两边分散之时一缕缕如梦似幻的缥缈雾气从水中飘荡而出随后缓缓消散于无形。
杨悦看那雾气时竟是感受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皱眉细思之下杨悦猛的一惊:“那雾气不正是凝聚元蜃阵的蜃气么”
见了那蜃气之后杨悦心中暗道:“原来这池子中被人布了“元蜃阵”,怪不得那么多人下去搜寻却都一无所获呢。”
待得剑池中水全部分开之后只见池底正中之处插了一柄青铜古剑,那剑虽是古朴无华却给人浩然威严之感,让人不敢轻视。
那老叟分开池中之水后右手一指池底那柄古剑口中喝一声:“起”
只听“咯吱咯吱”利刃划破山石的声音响起,那柄古剑也缓缓从池底的山石之内抽离出来。
诡异的是随着那柄古剑从山石中抽离出来之时只见池底的石面之上光芒闪现忽明忽暗,而且一股汹涌的锐气好似要从中爆发而出一般。
杨悦眯起眼细看时只见那道道忽闪的光芒竟是如一道道剑光一般,粗略看时怕是不下数千之数。
就在杨悦心神沉浸在那道道剑光之中时只听一声清亮的吟鸣之声响起而后但见一道亮光如同惊鸿一般从池子中一飞而起直奔岸上那老叟而去。
杨悦听闻那吟鸣之声急抬头顺着那飞出的亮光看去,只见那柄古铜剑已然被老叟紧紧握在了手中。
只见那古铜剑虽是饱含一股沧桑之感却是仍旧光可鉴人,犀利的锐气更是令人不敢直视,杨悦看那剑时只见剑身之上蜿蜒布满奎龙之纹,另一面却是呈九feng环日之纹,那剑剑柄之处刻着两个古朴的篆书。
杨悦当初请人译解圭柳遗录上的篆书之时也曾留心识了一些篆书,故而识得那剑柄之上的两个字。
“乾阳。”杨悦口中喃喃念叨着那古剑的名字时只见那老叟却是又有了动作。
只这次那老叟面色比之先前更为凝重只见其缓缓抬起右手然后并起食中二指来,口中同时低声呢喃着什么,隐约听来似是道诀一类的东西。
随着口中道诀的念动只见四遭空气一阵诡异的波动,一缕缕隐约可见的光芒汇聚至那老叟双指之上,只转眼间那老叟双指之上便笼了一层灵气溢然的光芒。
杨悦见了那老叟的施为心中一惊:“又要虚空绘符了,只不知这次要绘制什么符箓。”心中x这样想着杨悦双目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老叟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那老叟右臂猛然挥动起来,双指之之上的灵气随着手指的绘画一点点印在虚空之中呈现出一个个符文出
来。
那老叟初始动作甚是快速流畅,只越往后却越显缓慢,显是这道符箓非同一般便是以其修为绘制起来也甚是吃力。
那老叟到了后来虽是动作缓了一些但是却未有片刻停顿仍是一鼓作气将那符箓绘制而成。
只见那符箓是由八个淡金之色的符文所组成,且那每个符文看去之时便好似一条条蜿蜒曲折的金色小龙一般,又如同一个个缩小了的八卦图案一般,着实是让人惊叹。
那老叟将符箓之中的符文尽数绘出之后将口一张一口精血喷吐到了那符箓之上,本是呈淡金之色的符箓将那老叟精血吸收之后却是包含了缕缕猩红之色,只是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更为强悍了些。
“八卦锁龙符”杨悦惊骇的失口惊呼出那老叟所绘制的符箓的名字。
杨悦所得的圭柳遗录之上共是载有五种绘符之法,除了如今杨悦已经掌握的六丁六甲符力士符以及施展出来时还有些勉强的五岳大帝符外还有两道杨悦施展不出来的符箓,其中一道便是那老叟如今以虚空绘符之术绘制出来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