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玄内与杨悦催动之后的七煞绝杀阵威势大涨,比之先前更盛数倍,星斗囚笼之内的王僚见状之后便如癫狂了一般越发奋力的攻击起那围困自己的星斗囚笼了。
天机门这几个法阵却是奇妙无比,厉害非常,不过若经道法催动过后的话更要厉害数倍,王僚惊醒过后疯狂攻击法阵的目的便是为了在天机门门人未至之前赶快破阵。
不过后来玄内与杨悦等人赶至之后王僚发现能够催动法阵的竟是只有两人,且便是法阵被催动之后也远不如当初的威势故而心中不由懈怠了三分,不料玄内见王僚连连破阵使得形势危急万分又强行催动周天星斗阵施展出星斗囚笼为王僚再加了一层限制。
王僚被星斗囚笼所困之后心中却是没有多少惶恐只是有那么几分谨慎罢了,盖因那星斗囚笼只是坚固难破并不会攻击,只是后来玄内与杨悦联手将七煞绝杀阵催动至最厉害之处后王僚再也淡定不得了。
七煞绝杀阵乃是至凶至煞之法阵,若无玄内与杨悦的催动王僚还可硬抗其攻击强行破阵,只是如今一经二人催动一法阵可谓是今非昔比,便如之前王僚硬受七煞绝杀阵等几个法阵铺天盖地的攻击仍自是如若无事一般可是如今的七煞绝杀阵王僚丝毫不敢大意,便是只挨上一下也够的王僚受了。
非只是七煞绝杀阵一个法阵有这般威力,那几个法阵若都能得人催动至最盛的程度的话今日这王僚便是能破了前面几阵此刻也得被耗成强弩之末哪里还能如现在这般凶威凛凛。
经过催动的法阵虽是厉害无比但是对催阵之人的消耗也是甚为巨大,玄内之前催动周天星斗阵以及杨悦催动北斗阵都未曾将其催动至最盛的程度故而所耗虽大却也承受的住,只是如今将这七煞绝杀阵催动至最盛的程度几近将二人的精力给耗了个一干二净。
四只凶兽由煞气凝出分身之后玄内本还红润的面庞霎时变的黯淡了下去便是那身形看起来都比之先前佝偻了许多,脚下更是摇摇晃晃好似醉酒了一般,那剧烈的喘息之声好似破败的风箱一样。
玄内数十年修行道行精深尚且这般杨悦更是不如了,此刻杨悦早已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七窍之内都渗出丝丝血迹来,每一次呼吸体内的五脏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而且脑海之中更是如同浆糊一般混沌一片,若不是杨悦最后一丝意识支撑只怕此刻已然昏厥了过去。
“小子,你这次的损耗可是不小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突然的在杨悦脑海之中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中又带着一丝暖意的气流从胸口处蔓延而起遍至杨悦周身各处。
在那气流滋养之下杨悦昏沉的意识也清醒了三分,便是那剧烈的痛楚之感也随之缓解了不少,那股神奇的气流便如小溪一般从杨悦胸口之处不断涌出修复着杨悦的身体与意识。
“你这般用木之精气来帮助我你怎么办呢”杨悦微弱的问道。
那神奇的气流杨悦熟悉的很,乃是甲乙木之精气,不过这由太岁所释放出来的木之精气比之杨悦用五方拜神法所凝聚出来的要精纯的多了。
当初那太岁宿身杨悦体内,杨悦又冒险改变命格为的便是助那太岁吸取甲乙木之精气恢复道行,可是如今这太岁竟是将好不容易吸取而来的木之精气用来救助杨悦不由杨悦诧异了一些。
“你们两个方才催动的那法阵虽然很是厉害但是依旧困那个凶魂不得,依你如今这个样子待到那凶魂破阵而出之时哪里还能留得命在,你若一命呜呼了我却怎么办。”太岁的话语依旧生硬,不过却多了一些情分与关切之意。
“方才那个老头子使用的枚琼霄玉佩之内蕴含了海量的木之精气,我只是吸收了那玉佩溢出来的一点木之精气便抵得上了平常一两个月,如今消耗一些木之精气救助你于我也无什么妨碍,不过待会你可一定小心谨慎可别把小命丢在了这里,我可是还等着晋升太岁辅星呢”
杨悦微微笑了一下摇头不言只是静静接受着太岁输出的木之精气修复自己的身体,毕竟最凶险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这边杨悦有太岁输出木之精气帮助恢复过度损耗的身体而那边的玄内盘膝而坐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自行运转心法修复起了自己的伤势,一股股蒙蒙的雾气从玄内头顶蒸腾而起,玄内苍白枯槁的面色随之缓缓的恢复起了一丝血色。
杨悦与玄内二人于七煞绝杀阵阵眼之处缓慢的回复着各自的体力以及法力,而王僚攻击那星斗囚笼也到了最后的时刻。
王僚起初见玄内二人欲将七煞绝杀阵催动至最盛的程度之时心中确实
实是急切了一些想要尽快破了星斗囚笼阻止杨悦二人,只是如今眼见得二人已经将法阵催动至了最大的程度反是不再如先前那般癫狂了。
王僚也知自己如今的实力虽然不是最盛但是应对一个七煞绝杀阵还是可以的,只是自己破了这星斗囚笼与七煞绝杀阵后绝不能再在此地纠缠了以免再生枝节,趁着天机门与地府的强援尚未赶至自己还是尽快遁走,到时海阔天空任他们哪里寻的自己,千百年来如今日这么好的时机真是前所未有
想及此处王僚攻击那星斗囚笼的频率更加快速了起来,整个星斗囚笼之内鬼气森森,碧油油的鬼火更是四处涌动着剧烈的灼烧着外围那组成囚笼的颗颗璀璨的星光。
那一颗颗光洁璀璨的星斗之力在浓郁的鬼气长时间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