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房间洗了个澡小睡一觉到了晚上,一个电话打回家里,海草海燕难免埋怨他几句,这么大的人了还玩失踪,要出门身边也不带着小董。太过分了。
最后朱宇接起电话,顺口开个玩笑:“赵总您不至于吧,我这一下午接了十几通电话,都是问您在哪的。”
赵大喜随口几句话糊弄过去:“都有谁打过电话找我。”
朱宇也不敢怠慢谨慎回答:“一个比一个要命,先是市里杨书记然后省里段书记,还有京里的田副秘书长都快把我吃!赵总,您要躲可千万躲的严实一点,田副秘书长说您的老首长都气到拍桌子了,说要把您”,咳,抓去京里打板子。”
赵大喜心里发虚也咳嗽两声,又嘱咐两句才放下电话,他倒也不是一时兴起才玩失踪,也是在给老信号诉苦,老首长苏和是极聪明的人,把老首长把心里一口火压下去了,自然就能体会到他此举。
在酒店里看了一会电视突然觉得很无聊”里雀跃突然想夜游上海滩,兴致起来了抓起衣服往身上一套,出门打车去逛一逛传说中的红灯区。司机还自告奋勇开车送他。去静安的酒吧崭玩玩。
这时候苏和也真是有点生气了。脸色有点黑:“还没找到赵大喜?”
田中勤也只能无奈摇头:“我连振宇的电话都打过了,都说不知道。”
苏和又轻拍桌子骂了两句:“他好大的架子嘛,请他吃介,饭有这么难吗,前一次把仓重英武晾在上海也就算了,怎么又把高盛的人给晾起来了”我看他是钱赚的多了,有点不知道姓什么了吧!”
还好有个田中勤在,知道圆场:“首长,我看他倒不象故意摆架子,他这是跟咱们诉苦呢。”
苏和也是极聪明的人,皱眉稍一琢磨差不多也就明白了,脸色稍有些好转。
说话态度仍是有些不满:“他有什么苦衷是不能明着说的,还至于弄出这么多花招来?”
田中勤有点心虚扶一扶眼镜,把心一横咬牙说话:“首长,这一回恐怕真的是咱们冤枉他了,他一定是有苦说不出来。”
苏和脸上先闪过愤怒表情,慢慢把这一口火压下去,也自然领会到赵大喜此举真实意图,摆明了跟高盛的人划清界限。田中勤也已经是汗流浃背,心里大骂赵大喜这个混蛋还真是死性不改,就是喜欢走钢丝。
苏和沉默了一阵火气也消了。又缓缓问出一句话来:“中勤,你觉得是赵大喜有问题,还是高盛有问题?”
这问题田中勤自然答不上来小老田这时候心里发虚摘下眼镜,把钢牙咬了又咬琢磨着该不该说实话口心里更是骂翻了赵大喜十八代祖宗,这混蛋把电话往家里一仍玩起了失踪,把所有事情都往他身上一推倒也干净。
要说田副秘书长,说话的水平那是一绝三“首长,我看赵大喜还是一片好意,这个事情,噢您还是不方便过问。”
这话一说出来还把苏和说楞了。皱眉琢磨一阵也想明白了,赵大喜此举很委婉的提醒他苏某人,这个事情牵扯太大连他苏副总理也管不了,最聪明的做法是不管不问,免的沾了一身的鼎气。
老苏微一低头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感动神色,终于领会到他这个老部下对他发自真心的感情,宁愿自己的罪人,也绝不肯把他苏某人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