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看着空灵的天空,看到鸟儿在飞翔,看到微风吹动着树枝,这一刻她已经感觉不到她和玉樱的区别了,她的灵魂在黑暗中垂败。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要经历的一切,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着的人们,看到了吗?他们为了自己利益彻底的抛弃了你。”

这是一个声音,另一个声音在说:“还好,妈妈带着族人已经离开了,她们将会在远方落脚,将会永远铭记着自己,为了她们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是你真的甘心吗?你就要死了,你的灵魂也将无法升天,你最爱的人却促发了这场灾难的诞生,你得的一生都在为她而活,却活的毫无意义。”

大长老握着小白的獠牙,让人将身体已经多处骨折了玉樱拖起来,用冰冷的雪水浇醒,然后看着她,说:“你的灵魂将永远被封在身体里,永远永远,你不仅要受到最严苛的惩罚,也将会永远的被神灵鄙弃。”

玉樱认得出,那是小白的獠牙她们用极刑折磨玉樱的身体,用封印灵魂来让玉樱恐惧,用小白来折磨玉樱的心灵,她们把每一件事的残忍都做到了极致。

古老的传说,说人死后灵魂是从头顶百会穴离开身体的,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有这样的说法唯一的区别是对头顶那块地方的称呼不同而已,这块地方在婴儿时期是没有头骨的,所以人们认为那是婴儿降生后留给灵魂投生的地方,如果在人死后将那里封住,灵魂也将会永远的背封禁在身体里。

大长老一只手握着剑齿虎齿,一手握着石锤,然后张开双臂,仰起头,仰天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声音非常大,燕飞似乎都能感觉到心弦的颤动。

台下的所有人也都跟着呐喊起来,呐喊声中,一个人走到了玉樱身后,伸出双手,牢牢捧住玉樱的两边面颊,稳定住她的头颅,大长老走了过来,举起虎齿,举起锤子,用力的敲了下去。

燕飞似乎都听到了那一声“叮”的声响,而玉樱没有任何声音,声音“叮......叮........叮.......”的继续着,大长老就像是再敲一个石人一般。

血从头顶流了下来,滑过玉樱的眼角,好似一股血泪,流过她的面颊然后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田甜在黑暗中哭泣,她承受着那剧烈的痛,感觉着撕心裂肺的伤悲,曾经所有的记忆都涌现了出来,她的爱她的恨,她的绝望,那样真切,历历在目,她想用尽全部的力气把所有的泪水都哭出来,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离了,然后被吸进了无底的深邃的空间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就这样飘荡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

大地又颤动起来,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而这微弱的颤抖突然就变的强烈起来,强烈的颤动中,圣顶宫殿后方的一座峰头突然倒了下来,带着轰鸣声,带起巨大的劲风向这边倒了下来,燕飞吓了一跳,但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峰头已经倒下来了,所有的人在这一瞬被吓的呆若木鸡。

峰头却突然停住了,没有完全倒下来,因为它被邻侧的一座低矮的峰头和山巅上的宫殿一起撑住了,于是就那样颤巍巍的停住了,所有的人在片刻后清醒过来,看着还在晃动的峰头,她们完全没有在管大祭司在做什么,立刻一哄而散,匆忙的向山下逃去。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散掉了。

燕飞从树后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失去了温度的玉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就算此时大哭一场已不足以倾泻她心中的悲愤痛楚,她蹲下去,把玉樱的身体摆正,擦干净她脸上的血污,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二十一世纪时发现玉樱的遗骸时遗骸上整整齐齐的覆盖上的石块,原来就是自己这双手,一块块摆上去的,而海底那个神奇的无水洞原来就是这场地震形成的,燕飞抬头看看头顶上还在晃动的峰头,没有多想什么,默默的把石头一块块拣过来,然后整齐的码放在尸体四周,一圈圈的码上去,将玉樱的尸体遮盖了起来。

康妮走进了办公室里,看着灰头土脸的小陈,说:“机器修的咋样了?”

小陈抹了一把汗,顺便擦花了自己的脸,在自己脸上抹了一脸机油,然后说:“修好了,但是那个穿越器已经启动不起来了,我看燕飞是真的没办法回来了。”

康妮撇了撇嘴,说:“那白杨呢?”

小陈说:“白杨最近总不进出来,一直窝在她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康妮说:“我去看看她好了。”

她说着又出去了,去了白杨的办公室,推门就发现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康妮吃了一惊,说:“白杨,你抽上烟了?”白杨看到突然进门的康妮,手忙脚乱的安息了烟头,说:“我没事。”

康妮撇嘴,说:“你很焦虑我看得出来,你想知道田甜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对不对?不如我带你去见我奶奶吧,让她算帮你算算?”

白杨犹疑了一下,说:“这个?可行吗?”

康妮说:“之前田甜每次为你的事都是去找我奶奶的,她说不定能帮你呢。”

白杨似乎被燃起了希望,想了想,说:“好,那你带我去。”

于是康妮带着白杨,再一次回到了老家,敲开了奶奶的门,老人家来开门,一眼看到白杨的时候,她的神色变了变,但还是让两人进去了,进去后康妮奶奶把康妮拉到了旁边,说:“这次来是为了田甜?”

康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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