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尖戳着后脊梁,总算是逼出了这帮日本人隐藏颇深的凶性,以前仆后继的决死心态朝我们发起一bō_bō的冲锋,虽然羸弱的体质和短小的武器并没有让他们的血性发挥出什么卵用,但也足以像嗡嗡乱飞的苍蝇一样让我们左支右绌不胜其烦。
同时,几个受伤较重爬不起来的藤田研究所工作人员,也被人拖着脚脖子拉了下去,接受石英钟和手术刀这两个“牧师”的治疗和激励。
血肉飞溅的场面就不说了,在五把锋利灵活的粒子光刀的作用下,血淋淋的肌肉连着肌腱血管和神经被取下来,趁还没有丧失活性塞进另一具被割得皮开肉绽的身体里,无数更加细微的金属导线探头探脑的从手术刀手背伸出,刺入皮下肌理进行肌肉和血管的缝合,再好整以暇的注射一针抗凝血药剂,丢给石英钟施加催眠来激发其生命潜力,并顺便将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转嫁为对我们这两个外来者的仇恨,一个崭新的浑不怕死的,且脑海中只有把我和黑狗撕成碎片的怪物便嗷嗷怪叫着新鲜出炉。
目睹整个过程的我,简直像看了一部自带3d特效的血腥恐怖片一样,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黑狗也是一副隔夜饭卡在喉咙的纠结表情,这本身就已经说明现场的情况有多么令人不舒服,毕竟,经过老家伙们各出奇招的“心灵洗礼”,我跟李默早就养成了在一堆心肝脾肺肾的鸡零狗碎面前一边翻翻拣拣一边扒拉午饭的坚强心态,能让我们反胃的场景,那自然是描写出来立刻被禁的限制级场面。
现在,站在两个牧师面前的,是一个肌肉虬结的怪物,看脑袋的话,依稀还能看出最先被黑狗一拳擂倒的焊枪胖子的外貌,但那一身又白又宣的赘肉和极似怀孕六个月的肚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鼓涨得似乎随时要爆炸的一团团肌肉。以及蚯蚓一般爬满全身的青筋血管,至于这些肉从哪来的以及怎么塞进一个人的身体里,看看地上那两具被剃得如同排骨的尸体以及流了一地的白花花脂肪便不言自明,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一场抽脂手术!
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石英钟打个响指,原本的小胖子现在的盗版绿巨人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半蹲在地上用自己那只完整的手狠狠锤了锤地面,在地上砸出个大坑之后手脚并用,大猩猩一样朝我们所在的方向扑来。
黑狗赶紧一脚把跟自己纠缠不休的连体男踹到我这边让我接手。腾出手准备硬抗这个看上去更狠的对手,而这大块头也不让观众失望,右臂照准李默的脸就是一道火柱pēn_shè而出,似乎在身体强化之后,连带右手的焊枪都被强化不少,也不知道他那已经被忽悠的智商下降到普通灵长类水平的脑子是怎么记得操作工具的。
猝不及防之下,黑狗被火焰喷个正着,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朝后翻滚着躲避,这小子还算运气不错,保护头部的液态金属抵挡了大部分伤害。正围着黑狗上蹿下跳的几个研究员就没这福气了,被火焰喷个正着,身上的化纤衣服立刻烧起来,顷刻间变成熊熊燃烧四处乱窜的火人。
为了保证战斗时视野清晰,黑狗这小子没有把铠甲全部覆盖,而是露出眼睛以便视物,结果这却成了这小子的命门所在,刚才虽然躲得快但还是被火焰撩到了眼睛,翻滚之后再爬起来时眼睛位置已经是一片黑灰,虽然这小子强忍疼痛一言不发。但那死死紧闭的眼睛和拧在一起的眉头已经表明,不管有没有伤到眼睛,至少短时间内他是看不见了。
对我们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我匆忙躲开袭来的几条胳膊和几件工具,毫不犹豫的一把拉起黑狗往背上一扛,然后扭头就跑,这是我们唯一可以选择的战术了,这小子变成睁眼瞎之后那就是砧板上待宰的肉,不跑的话仅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成群的敌人里保住丫的小命?
靠着生物铠甲强化过的体制。我勉强背起了穿上铠甲后体重超过两百斤的李默,趁着那几个熊熊燃烧的火人四处乱窜引得其他研究员四散奔逃的混乱场面夺路而逃,跑到门口的时候,我曾犹豫过要不要放下黑狗去攻击刚刚退到一边的手术刀和石英钟,来个擒贼先擒王,但最终还是忍住诱惑扛着黑狗冲出大门,原因很简单,如果我把黑狗扔门口去擒贼擒王的话,别看这小子浑身钢甲顷刻间也会被人家手持工具大卸八块。
虽说冲进了走廊,但这实在算不上脱险,因为扛着个人速度发挥不出来,几乎在我冲进走廊的同时追兵就跟了出来,一马当先的肌肉猩猩形态的小胖子和一对儿连体男,后面是大呼小叫的藤田研究所工作人员,石英钟和手术刀则奕奕然的坠在最后面。
应该感谢陈三山对我的改造强化,让我即使扛了个人跑得也不算慢,至少比那些多年不运动的宅男研究员耐力强劲一些,跑了没一分钟就开始跟他们逐渐拉开距离,听着丫们哼哧哼哧的喘息声,我忍不住胡思乱想,难怪如今宅男比丑男更不受女生待见,就这气喘如牛的身体素质和一分钟不到的耐力,会有人要才怪……
真正麻烦的,是经过改造的两个家伙,也不知是不是燃烧了全部生命潜能的关系,这两个货以惊人的体力耐力对我们紧追不舍,大块头也就罢了,拖着笨重的身躯追了我们一段也不可避免的露出疲态,可那个四条腿姿势还如此扭曲的连体怪怎么可能把腿捯饬得这么快?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