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在场的的少林寺僧人,叶小东忽地鼓荡真气,突发一声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其中更带着几分引而不发的杀意,世间万物皆有灵性,直惊得少室山后一片飞鸟扑腾而起,声势比起之前,又更胜了不少。 【驴烨胨阉鳌?
之前众人都处在寺中,虽知來者不善,但毕竟存了几分侥幸之心,如今直面啸声,更发觉其中隐含杀机,一时间都是心头怦怦而跳,脸上勃然变色。
啸声落下,叶小东又恢复了原來人畜无害的笑容,此刻话音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方证道长的为人,在下一向是佩服的紧的,可惜这次实在是沒有办法,在下才会來到少林麻烦众位高僧。”
方证见其面容不似作假,面露几分疑惑,问道:“不知叶少侠这是…………,”
叶小东正色道:“实不相瞒,方证大师,家母自小礼佛心诚,每人都要诵经拜佛,平生最大心愿便是能拜读贵寺的佛书真迹,日前家母偶遇菩萨托梦,家母从梦中醒來后,便指名道姓要取少林易筋经一观,在下一直以孝子自居,自然不能违抗家母之愿,这才…………”
说到此处,叶小东一边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一边仔细打量着对面方丈的神情。
果不其然,方证嘴角抽了抽,不等叶小东继续说下去,便连忙打断道:“阿弥托福,呵呵,叶少侠还真是会开玩笑啊。”
哎呀,看來第一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失败了啊…………
叶小东摸了摸后脑勺,很是为自己的天才想法被对方发现感叹了一番,随即才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叶小东一手指着方证,一面喊出了自己最大的嗓门:“阿弥陀佛,方证老秃驴,本大侠想看看你们少林寺祖传的易筋经,还有救出那啥魔教的圣女,要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把你们少林所有的长老都打得见不了人,老秃驴,我问你,你现在到底答不答应,”
沒错,这才是正常的画风嘛。
方证当面被骂成了老秃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当着少林寺一众长老的面,自然要摆出一副逼格很高的模样,答道:“呵呵,少侠又在说笑了。”
叶小东摆出个鄙视的表情,答道:“谁有心情和你废话,不知道本大爷很忙的吗,”说罢,叶小东举重若轻地将右脚踏出一步,等到收回脚來,竟在少林寺的石板上轻而易举地猜出了一个脚印,少林寺油水多得很,又有那么多长老监督,各种设施自然不是豆腐渣工程,再说了,能将地板踩裂踩坏那倒不算什么本事,但刚刚好踩出一个脚印,却是看到众人心惊不已了。
至少,对面这一帮人是沒有一个能做到的。
踏出这一代表身份的一脚,叶小东丝毫沒有作为高手的觉悟,生怕对面看不见一般,还指着地面上的脚印,大声嚷嚷道:“看见沒有,论什么叫深厚的内力,论对内力的精准掌握,你们在场的谁能做到这教科书般的一击,”
叶小东此话一出,对面顿时全部脸一黑。
也不管对面反应,叶小东竖起两根手指,大声道:“两条路,一是单挑,而是群挑,老秃驴,你选哪一条,”
方证骤起眉头,左右一看,数位长老皆是微微摇头,默默叹了口气,心中那一瞬间竟忽然有了些许少林寺方丈不值钱的感觉,咳嗽一声,还得尽量摆出一副和善的表情:“这位叶少侠,不知单挑有什么规则,群挑又有什么规则,”
叶小东眉头一挑,答道:“好说,单挑嘛,就是我一个,打你们一群,群挑嘛,就是你们一群,打我一个。”
无比霸气地说完这番话,叶小东心中大爽不已,趾高气扬的模样看得对面又是一阵无奈。
方证大师又阿弥了个陀佛,让他不打认输,乖乖地交出易筋经來自然是不大可能,只见其说道:“这位少侠,咱们來打个赌,你瞧如何,”
叶小东一瞬间神色突然变得十分奇怪:“你们出家人,还会打赌这种东西,”
方证大师神色一滞,有些无语,干脆无视了叶小东的吐槽,还欲接着说道,却是被叶小东抢过话头。
“嘿嘿,本少爷赌运不佳,打赌沒有什么把握,不过打架杀人却是有把握得很。再加上我有一个习惯,只向高手出手,从不杀低手,一二三…………”叶小东说着,手指朝着少林寺的几大长老一一点去,被点到的长老都是身不由己地退后了一小步。
“还好,你这偌大的少林寺也沒有让我失望,虽然高手不多,但三五个还是有的。”
叶小东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想着如何对这几名“高手”出招。
方证大师额头上冒出几点冷汗,心中暗道:“这人喜怒无常,若是真按其的手段,那千年传承的少林岂不是要断送在此处,罢了罢了,还是将其赶紧送走的为好。”这般想着,方证忙道:“这样罢,我们不倚多为胜,你也不可胡乱杀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决胜败。这位叶少侠,你与我少林派出的三人比斗三场,咱们点到为止,不伤人命。三战两胜,若是少侠胜了,少林自然会满足少侠的两个要求,若是少侠败了嘛…………”
叶小东道:“但说无妨。”
方证肃然道:“请这位少侠今后莫要來少林扰我佛家清净。”
叶小东笑了笑,答道:“这个好说,怎么,你们第一个出场的是谁,”
方证道:“阿弥陀佛,老衲功夫荒疏已久,不是施主对手。不过今日事权从急,老衲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