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牧人都以居住大帐为主,他们入乡随俗,总不可能建个房屋落脚,于是也选了合适的地方扎了帐蓬,虽然住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宽敞自在,但挤在一起却又别有一番趣味,只是到了夜里蚊子多,但有着无极圣尊和飞林在这样的小事儿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就解决的。

夜色中的草原,万籁俱寂,星月清明,小亓霁早早就回了自己的帐篷了,祝一夕睡不着索性坐在外面的火堆旁,仰头看着星空,叹道。

“要是再有萤火虫就更好了。”

无极圣尊看了她一眼,闭目施了道御风术,抬手挥向了夜空里,过了好一会儿夜色中一团萤光飞来,到了附近四下散开飞舞着。

祝一夕惊喜地坐起身,伸手接了一只,而后侧头看了看面色无波的无极圣尊,这样的男人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人啊,要什么就来什么。

“圣尊,你这样子,我会……”

“你会怎么样?”无极圣尊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问道嗄。

她一脸苦恼,握着小拳头说道,“我会想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了。”

无极圣尊轻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以前是,现在是,永远他都是她的。

祝一夕眨了眨眼睛,有些懵,然后干笑了两声道,“圣尊,我……说着玩玩儿。”

她只是那么一瞬间,有那样的小念头,他这样的,她可没胆子独占,而且也占不起。

无极圣尊笑容微僵,暗自急的抓心挠肺,这小妮子还犹豫什么啊,他本来就是她的了,他的人,他的心,全都是她的啊。

然而,他心里再怎么叫嚣,她也听不到,他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吓着了她。

可是,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明白相信他的心意,不会这么再将他拒之心门之外。

祝一夕继续捉着萤火虫玩儿,不时瞄一眼无极圣尊的面色,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好像听了她的话有些不高兴了,果然不该乱调戏他的。

无极圣尊失落地低头剥着放在边上毯子上的胡桃,剥了一把桃仁儿才递给她,“给。”

她接了过去,听得眉开眼笑,好心地递给他一颗,“你也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越来越贪恋着跟他在一起的时光,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微小的事,她的心都能像沁了蜜一样的甜,暗自偷tōu_huān喜。

明明,她以前是那么讨厌他,还想吃掉他修成大妖怪,现在竟然一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了,这个无极圣尊该不是在她身上施了什么奇怪的咒吧,不然她怎么所有念头都变了样了。

她定定地看了他好久,才转过头望向火堆,然后两手捂着自己莫名有点发热的脸,暗自哭诉道,祝一夕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无极圣尊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微微皱起了眉头,以为是她有什么不舒服,“一夕,怎么了?”

“没事,我困了,我去睡觉。”她起身,快步进了不远处的大帐,一掀被子就钻了进去,再跟他待在自己,她都感觉自己要着了魔了。

无极圣尊更是放心不下,起身很快跟了进来,“一夕?”

钻在被子里的人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他走近,掀开被子一角,捉住她的手,探了探脉息,发现并无异,这才放下心来,宽衣就寝。

他一躺下,便习惯性地将她搂在怀中,只有这样切身地感觉到她就在身边,他才能让自己安心地睡一觉。

祝一夕蜷缩在他怀里,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平息下来,可一抬头却撞上无极圣尊探尊的目光。

“你在干什么?”

“呃……吸几口青草香的空气,再睡觉。”她说罢,赶紧闭上了眼睛,佯装入眠。

无极圣尊失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合上眼帘入眠。

可是,在他怀中的人,却又悄然地睁开了眼睛,悄悄地凝视着他,思绪千回百转。

一早,天一亮,祝一夕就跟小亓霁一起出门了,可是却无心玩耍,坐在草地上揪着草,郁闷地想着昨晚的事。

天知道,那会儿圣尊说他是她一个人的,她心里满心欢腾地在

tang说好呀好呀,幸好最后的理智让她清醒了。

“娘亲,你怎么了?”小亓霁看她一脸郁闷,在她面前席地而坐,一副小大人的口吻。

“霁儿,要是……一个人老是想着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有病?”祝一夕一脸认真地问道,都怪圣尊昨天要说那样的话,害得她脑子里一直乱七八糟的。

小亓霁愣了愣,这是个什么问题啊?

“应该……没有吧,不然你去问圣尊爹爹?”

“算了,不问了。”祝一夕烦燥地摆了摆手,想要把心头纷乱的思绪扫开。

明明圣尊就在自己身边,可是她有时候也还会忍不住在想他,又莫名其妙地患得患失,自己会离开他,或是他会离开自己,对些根本没发生的事或是憧憬,或是害怕。

她不能去问飞林,更不能去问圣尊,他那么聪明,肯定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想的,那样子……好尴尬。

“圣尊爹爹来了,你问他吧。”小亓霁指了指不远处走来的白衣圣尊,说道。

“我不问,你也不许问他。”祝一夕跟亓霁说好,这才装做若无其事地起身。

无极圣尊走来,看了看母子两的神色,道,“飞林准备了早膳,快回去吧。”

说话间,自然地牵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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