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清卿又张嘴打了个小呵欠,并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樱桃小嘴,又晃了晃小蛮腰,挑眉敛眸道:“啧啧,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死鸭子嘴硬,想求人家就应该有个求人的姿态,都到了这份上还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这么说了,看来我的意见有没有都无所谓了。本来还想明天让你和我一起去趟乡下,去看看周边的情况,好商议一下治理蝗虫的事情。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哎呀,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屋睡我的美容觉去喽。”说完扭着腰肢向门口走去。
“晏紫娇,你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给本王看看,本王会让你后悔的。”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没有求她,也没有追她,只是在后面使劲喊道。
扭着小蛮腰,袅袅娜娜的正好走到门口的女人,连头都没有回,只是稍微顿了一下身形,随后抬起那只青葱小嫩手向后做了个拜拜的姿势,然后就直接走人了。
第二日清晨,晨露尚湿,虫鸣方休,就连树枝上的鸟儿也是刚刚跃上枝头,梳理羽毛,抬首提颈,预备放喉高歌。
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诸葛清卿还慵懒的窝在被子中做着她甜香美梦。
晨梦正酣。梦中,自己正在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度假村度假。自己正在室内的水池中惬意舒适的游着泳,泡着澡。忽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一下子卷走了所有的遮掩物,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顿时觉得通体发凉,娇羞万分。正要寻物遮蔽时,却过来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他一把把自己从水中拉了出来……皓腕上一阵疼痛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发现,原来这并非完全是梦境,自己真的被人不客气的拉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来人犹如凶神恶煞般,一下子掀开了她的被子,粗鲁的拉着她的纤纤素手,把她拉了起来,而且还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反抗。
陡然间,倾身发凉,清醒过来的她惊恐的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啊!流氓!变态!福儿!惊声尖叫后,诸葛清卿一把抓起身后的枕头直接扔向了眼前的男人,接着床前的鞋子,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托盘,还有床头便凳子上圆圆的罐子……一起向他招呼了过去。随后扯过床边的衣服盖在了自己几近****的娇躯上。粉妆玉琢的小脸上布满了惊恐。
看清来人后,一连串的蹊跷骂语从圆润的朱唇榴齿间清仓而出。流氓,变态狂,sè_láng,****狂!你给我出去!福儿……福儿……。
呜……呜……该死的!人家以前有裸睡的习惯,到了这里好不容易才改掉了一点,没曾想今天一大早就被这个变态给看光光了。念及至此,诸葛清卿这个气呀,杏眼圆睁怒目相向,大有食之肉,吮其髓方能解恨之势。
更为火光的却是倒霉的顺王爷。
闻她昨夜所言,好似对救治蝗灾一事胸有成竹。为了早点去乡下勘察灾情,顺王爷一早便差岳文开去叫五夫人,岂知都等了快一柱香的时间,还不见那个女人前来报到。无奈之余他只好亲自来叫五夫人。
虽说应经答应这个女人不干涉她的私生活,可此事濒临燃眉之即,他也只好食言一次。进到五夫人的院落,却看到岳文开还候在门口。究其根源,五夫人却还未曾起床。入得屋内,福儿也不在。原来福儿知道五夫人睡得晚,为了不打扰五夫人的晨梦,福儿一早便领着小世子去小花园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踌躇一下,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是自己的侧妃,没有什么不妥的。斟酌一番,顺王爷还是决定亲自进入内室叫醒这个女人。哪曾想,刚掀开被子,自己便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罗衫尽褪的冰肌玉体,睡眼朦胧,鬓云乱洒,那窈窕的身段恍若嫦娥误落凡间。
这女人睡觉竟然都不穿衣服的!除了下体有一块巴掌大的三角形遮羞布以外,其余各处全部光洁溜溜。虽说二人已行过周公之礼,但她这样裸呈相见尚属首次。看着眼前********的美艳玉体,久违近女色的顺王爷不禁喉结发干,频吞口水。
顺王爷正目不转睛的大饱眼福之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迎面而来,来不及躲闪一大部分的东西都命中了目标。好在那个圆圆的东西没有打中,可从里面却撒出了不少的液体淋到了他的身上,一股异味登时扑鼻而来。
原来那圆圆的东西是……越儿的夜壶。
还没等他发作,又一大团柔软之物迎面招呼过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的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是一团棉被。
趁着棉被落在他头上之机,诸葛清卿飞快的穿上了衣物。回手就把旁边的鸡毛掸子拿在了手中,对着棉被下面那两条长腿就抽了过去。
顺王爷还没从棉被低下挣脱出来,冷不防腿上一阵吃痛。他不禁也喊出声来。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福儿抱着小相宣回来了。看到屋里不但鸡飞狗跳而且诸葛清卿还是衣衫不整,福儿不禁失声喊道:夫人,这是谁呀?岳护卫快来呀!还不赶紧把这个登徒子打出去。任她喊破了嗓子,岳文开依旧屹立不动的站在原地,不敢踏进门槛一步。
好不容易挣脱掉脑袋上这团乱七八糟的棉被,顺王爷狼狈不堪的脱跳到了距离床边较远的地方。原本光亮整洁的头发,此刻却像北京的奥运会场(鸟巢)。而且身上还时不时的散发出阵阵异味。
福儿的尖叫,让气喘吁吁的诸葛清卿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