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上到处是白‘色’长针的怪物,与我脑海里一张人不是人猴不像猴,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白‘色’针形倒刺的脑袋相重叠,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未见过我脑海中出现的那个怪物啊!
从我们面前走过的针发怪物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人身子一僵,感觉我这一吸气坏了事,果然它将脸转了过来,近看真是吓我一大跳,它的脸上长满了白‘色’的‘毛’发,每根‘毛’发像针一样坚固地竖起,它将脸凑过来的同时,我身后的男子将我往怀里推了推,然后用手指在我额头一点,我倒是没觉得有怪异的感觉,那白针怪物将脸凑过来晃着脑袋闻了闻,没闻到什么东西后又将脸转了回去,继续拖着地上的死人往前步行。 。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消失在了巷口,那股诡异窒息的感觉消失了,身后的男子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可以了,它已经离开了。”
危机解除,我大口的呼吸起来,额前和后背已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我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的腰被对方搂着,他还离我特别的近,‘胸’中升腾起一股火气,竟敢吃我的豆腐,一脚踩下去没有听见惨叫,原来是他有了之前的教训学乖了,在我踩下去之前已经将脚挪开。
“登徒子,快放开我!”他的力气没有很大,我被固定在他怀里无法动弹,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位小姐你美丽得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我觉得我快不能呼吸了,能不能告诉在下你叫什么名字?”幽兰香气在我耳边吹过,这么夸张的赞美让我有点不适应,我缩了缩脖子撇过脸不理睬他,他轻轻笑出了声,“你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在下就放开你。”
又挣脱了几下还是挣不开,我放弃地喘了口气:“烟,我叫霜烟!”
腰部一松,我赶紧从他怀里逃了出来,他赞美的声音又传来了:“霜烟,真是好听的名字啊,和美丽的小姐你真是相配,不知能否让在下送你回旅店,在下……”
“送你个大头鬼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听闻平安时代的贵公子都风-流成‘性’,调-戏姑娘后一夜‘春’宵都是一个流程,甚至还会被人称颂为风-流韵事,可惜他遇到的是不赏脸的我。
他哈哈一笑,声音里多了几分愉悦,继续把刚才没说完的说了下去:“在下可不送大头鬼,这么晚了小姐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要是如此美丽的‘女’子受了一丁点的伤害,在下会伤心而死,刚才就特别危险,还是让在下送你回去的好,若是你害怕便随在下回府吧,贺茂家的大宅就在附近不远处噢!”
“贺茂家?”我刚想开骂,听到他的名字后微微一愣,在手里汇聚起光球移到他脸上一照,赫然是先前牛车上看到的那张风雅的帅脸,“是你!贺茂保宪!”
贺茂保宪手执桧扇挑起我的下巴,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是我,原来小姐知道在下的名字啊,你是刚才在人群里看着我的那位小姐,好在是找到你了。”
“你记得我?你找我做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警觉地看着他。
“你也会‘阴’阳术吧,这个光球可不是一般人能制造出来的,真是意外,要在平安京找出一个‘女’‘阴’阳师可真是太难了,尤其是像烟小姐一样的美人。”贺茂保宪打开桧扇,风-流倜傥地扇着扇子,他乌黑‘色’的发丝随风轻轻扬起,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我无语地看着他,这都深秋的天了还扇扇子也不怕冷,这人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我这不是‘阴’阳术……哎算了这个并不重要,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针‘女’,运气不好碰上了她。”
“针‘女’?她很厉害吗?你不是‘阴’阳师嘛,应该很轻易就能解决她啊。”我打量着贺茂保宪,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岁,这么年轻果然不靠谱啊。
“在下确实是‘阴’阳师,那种低等的怪物不用我动手就能解决她。”贺茂保宪高傲地扇着扇子,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
“那大哥你为什么刚才不迅速解决了她呢……”我满脑黑线,这人是故意的吧。
“那就没人保护烟小姐你了,而且针‘女’一闻到人类的呼吸声就会发狂,在下可不想衣服被划破了,烟小姐美丽的脸蛋也不能遭殃啊。”
“我会法术我可以解决她啊,还有!你刚才搂我搂的也太紧了吧!简直就是耍流氓!”我指着他的鼻子控诉道,他的眉‘毛’纠结着被我说得有点发懵,最后“噗嗤”一笑破功了。
“哈哈哈烟小姐你真可爱,在下搂着你是因为怜惜美人,不希望你被针‘女’发现啊,竟然说在下耍流氓,在下真是好伤心。”贺茂保宪摇了摇头作伤心状,收起了桧扇伸出手要牵我,“好了,我们先离开这儿吧,我们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的!”
“我很想揍扁你……但是在揍你之前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捏紧了拳头,忍住扁人的冲动笑着对他说道。
“美丽的烟小姐,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在下就是为了美丽的烟小姐而活着的。”贺茂保宪见我冲着他笑,‘露’出了‘迷’人好看的笑容,耀眼的笑容像月亮一样泛着银白‘色’的光芒,这位贵公子的父亲是著名的‘阴’阳师,自已也是‘阴’阳师,不仅长得风雅俊美连嘴巴都这么甜,那些‘女’孩子会不喜欢他才怪,但是他的‘花’言巧语对我可不管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