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_n)o谢谢夏天不减肥的平安符!)
纪梨有些为难,像是难以启齿的话不愿说出来,她卷缩着头低声道:“贵主指明慕闺医,这事儿怎么好意思烦请太医院里的那帮爷们”
慕锦华听了不免奇怪,她打量着两位宫婢,言语间带着一丝羞涩,倒不显得心虚。
三位医婢心知因安贵主的事,让慕闺医介怀,风雨刚一过,又是一位贵主找上门来,难免会一些抵触。
秋儿笑了悄声对慕锦华道:“慕闺医,这位夏贵主性子直爽率真,说起来倒和五公主有些相像,奴婢担保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确定?”
“不瞒慕闺医,奴婢进太医院前,就是服侍夏贵主的”
“哦!”听秋儿这样一说,慕锦华稍作放了心,她对说话携风趣味儿的纪梨笑道:“那你带路吧!”
“是是!”纪梨犹如得了赏赐般高兴,忙开路走在了边侧。
慕锦华回望一眼永阖殿,她和宸卿的事就只好暂且搁一搁了。
跟着两位宫婢穿过大大小小的殿宇宫院,没想到还得经过玫芯宫,慕锦华低着头不知走了多少路,总算到了宴翡宫。
抬起头,幽静的莲池围绕着一座华丽而不奢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慕闺医请”,纪梨笑道。
“好!”慕锦华随着进了殿院,立马从殿内跑出一位年约二十八九的美丽女子。
柳眉杏眼勾起高挺的俏鼻,樱红小唇衬着一张鹅蛋脸极为精致,一副没贵主架势的夏宴禾爽朗一笑,走到慕锦华身前问道:“你就是慕闺医?”
“臣正是”,慕锦华恭敬的一揖礼,她看了看笑意不减,无身子不适之症的安贵主,果真如秋儿所说,性子与紫芸看上去无差,在这后宫能这般心明开朗实在难得可贵。
进了内殿,夏宴禾与慕锦华妙语连珠了几句。
由于心急着回去见宸卿,慕锦华正想询问眼前的夏贵主身子有何不适时?
没想到的是,夏宴禾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丰韵胸部。
“这?”,慕锦华惊的忙想抽出手,无奈手腕被夏贵嫔扣紧,就是她想甩都难以甩开。
就连安儿和春儿三人见了皆都诧异不已,秋儿她还胆敢担保过,可这…
夏宴禾没察觉到自己举动的不妥,她急道:“慕闺医,你快给我看看,为何我胸口有个硬快,有时不痛不痒,有时又有点疼”
嗯?慕锦华听原来病症是在胸口上,她重重的松了口气,心道:“这位直爽率真的夏贵嫔可真让她吃不消啊!”
放开了她的手,纪梨忙扶着夏宴禾坐在主座上。
慕锦华为她号了脉,脉象属正常无大碍,她在自个儿探摸着夏贵主的胸口硬块,实则是圆球似的可皮下滑动,倒不是什么疾症。
她慰道:“夏贵主大可不必担心,这是良性囊肿,平日不要拿手过多触摸,臣给您开一副方剂,时至七到半月余就会没事了”
“什么方剂?”夏宴禾追问。
纪梨拿来了纸墨,慕锦华边写边告之:“四物汤补血,忌冷,是由熟地黄、当归、白芍及川芎煎熬方可”
“好好,那就多谢慕闺医了”,夏宴禾感激道。
慕锦华笑了笑回:“夏贵主无需客气,这是臣的职责”
让纪梨拿着药方去了太医院抓药,慕锦华也辞别了夏宴禾。
回到宸祥宫,她就十万火急的赶去见宸卿。
内阁双门紧闭,一群奴才们看守在外面。
她见状,放缓了步子,如平日般泰然自若的开门踏进了门。
宸卿双脚搭在书案上,身子倚在椅背上悠然看着书。
慕锦华将门反拴,审视着与往常判若两人的男人,难道真的是她已经医治好了他的痴傻病?
她挑走他手里的论语故作道:“傻子,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宸卿笑了笑坐正了身,看向她深情款款的问:“你想听什么?”
“别这样看着我”,慕锦华转过身子,提个醒道:“说些你该说的,不要废话”
“好!”,宸卿站起身如实相告:“慕太医是我的人,招揽闺医一职,也是我向父皇提出来的,不过这事,慕太医不知道”
慕锦华早有心里准备的冷冷问道:“那你岂不是?”
“不得为之”
“又是好一个不得为之”
宸卿道:“在生与死面前,在别无他选和想尽办法活下去面前,只剩下了不得为之,我若真痴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你,若不是遇见你,恐怕我要装疯卖傻一辈子,而后苟活于世”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慕锦华心酸动容了质问道。
他顿了顿道:“因为有了想去好好爱护的女人”
慕锦华抹泪接道:“我们都身陷深宫,你有什么能力爱护我,不过是一对苦命鸳鸯罢了”
宸卿一听慕锦华接受他了,一喜抱住她道:“不,谋”
关键时,她脑子倒慢了半拍的问道:“如何谋?”
“出宫”
“你愿意出宫?”,慕锦华有些难以置信,她转过身面向他两两相视,她记得她被囚禁在苑荫宫的时候,她梦里曾出现过宸卿答应与她一起出宫的场景。
不等他回答,她点点头赞同道:“皇宫确实是保护你的护身符,同样也是困住你的牢笼,皇上就是手执护身符的人,而掌控牢笼的人迟早有一日代接护身符,到那时,被困在牢笼里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唯独出宫我们才有活路”
宸卿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