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在她前面的宁远行听到她这么说,薄唇微微上翘,脸上的笑意竟然是忍都忍不住。
见宁远行不说话了,挽歌好奇道:“怎么了?你埋伏在南边的人落空了?你也不用这么消极吧,我又不是真要杀了你,放心好了。”
“......”
“呵呵,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自作聪明吗?”
宁远行第一次发现,他的忍耐力原来如此薄弱,挽歌的每一句话都挑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几乎快笑出声来。
不是不知道她天真,但也没想这个傻丫头竟然会天真到这个地步。
她爱和他对着干,那么他只要反着说,一切就能尽如他意。
看到她环过他的腰的被擦破皮的手,血已经凝固了,留下一块丑陋的血迹,心中竟有一丝不舍。
她大概真的不适合呆在皇宫吧。
但甄宁的位置太重要,并非他的不忍就能放她自由,而他也不是爱做善事的老好人。
他们一早就入了局,想要抽身谈何容易?
只是,宴会临近,为什么不快点把这个傻丫头带回去,而是陪着她“逃亡”,心思缜密如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