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先前还死皮赖脸不松手,可熟人一过来就立马把她的手松开,好像很怕别人知道他们两很熟似的,她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挽歌一想刚才那副情形心中就来气。
最后挽歌还是老实说道:“我是对刚才的事情有些生气,可我让你去东市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赌气。”
“哦?”
“刚才白姑娘一提到她姐,你脸色就有些变化,她对你的意义肯定非同一般,我想到两种可能,其一,她是你心仪之人,其二,她是个很棘手的人,但不管是哪个理由,你都得去见见她。”挽歌抚着下巴分析道。
宁远行不动声色,却对挽歌的分析很满意,他微微一笑,“那么,你觉得是哪种可能?”
挽歌撇嘴,“哪种可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我就想知道你的想法。”宁远行在某方面总是出乎意料的执着。如果不让他如愿,挽歌觉得她今天肯定是走不了的,就随便说道:“第二个吧。”
宁远行的笑容更深,他轻柔地揉了揉挽歌的发顶,赞许道:“真聪明。”
挽歌总觉得这个动作像她曾经摸家里的旺财的动作,旺财是她家养的一只土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