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听徐子归要找红袖,柳绿不顾刚刚徐子归的训话抬头看着徐子归欲言又止
徐子归淡淡扫了一眼柳绿,没再与她说话,而是转头继续与紫熏说道
“我听说今儿个红袖不舒服?怎么了?”
紫熏急忙屈膝回话:“回郡主,今儿个红袖姐姐的小日子来了,身上有些不是,便一直在屋中没有出来”
徐子归点头,想起红袖确实每逢小日子都会来休假一天。倒不是说红袖痛经,而是不知怎么回事,每当红袖小日子来的第一天便浑身无力,用不上力气,左右在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徐子归便准让她每逢小日子的时候不需要过来伺候。
因着柳绿的事儿却是把她气急,况且柳绿的事儿红袖也不一定不知道,逐徐子归想了想后吩咐道
“去将红袖找来”
“是”
紫熏屈膝应是,按着吩咐去了红袖屋中。
紫熏下去后,徐子归又坐回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满面漫不经心的表情似乎不是在审问人而是在享受杯中上好的大红袍一般。
红袖随着紫熏进来时,入眼的便是紫黛三人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像是犯了极大的错一般,而徐子归满面漫不经心的模样,却又不像是在生气。
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红袖进来便先是给徐子归福了礼,又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她们三个惹得姑娘生气了?”
徐子归却是不回话,而是答非所问道:“本来今儿个你身子不适不该找你来的,只是事情太过严重,我才命紫熏将你找来的”
说着,以头做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椅子说道:“你先坐吧”
红袖连忙笑道:“姑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说着,又担忧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问道:“紫黛她们到底犯了什么错处惹得姑娘不开心了”
徐子归则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红袖一眼,放下茶杯说道:“你先坐下。我有事儿要问你”
见徐子归表情不对,红袖急忙坐下,也肃了神色等着徐子归问话:“姑娘有什么安排?”
“也没什么,”徐子归淡淡扫了柳绿柳绿一眼之后。问道 :“就是想问问你今儿个柳绿出宫到底所谓何事”
红袖狐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柳绿不知道徐子归为什么不直接问柳绿反而废这么大的劲儿来问她,逐斟酌着开口
“奴婢也不知道……”
红袖因着身体不适在床上躺了一天,确实不知道柳绿与月容今儿出了宫,就更别说知道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徐子归见红袖表情不似作假。便也就没再追问,而是又问道:“那以你猜测,你以为柳绿今日出宫是为何”
这下红袖却是彻底懵了,根本就不清楚徐子归到底想要问什么,狐疑的朝柳绿那边看了一眼想着柳绿给自己一个眼神,她也好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是。谁知柳绿三个竟是没有一个看她的,均都是吹着脑袋咬着下唇一副知道错了却就是不肯说原因的倔强表情
徐子归看红袖狐疑的看向柳绿三个就知道她虽不清楚今儿柳绿去了那儿,可对于柳绿这几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却是一清二楚。
本还想多问几句的,只是气归气,见红袖脸色苍白的模样。徐子归终究还是不忍心的,逐挥手让紫熏将红袖扶了下去
红袖走后,徐子归又漫不经心的扫了三人一眼,问道:“可考虑好了?要不要说?”
“奴婢……”柳绿垂着脑袋似是想了半天总算下定决心般开口“奴婢……奴婢……”
只是“奴婢”了半天却始终没说出个什么来。见三人均一副不知到底该不该说的表情,徐子归叹气,似笑非笑的看着柳绿,直接点出
“那个男的是谁?”
柳绿震惊,微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子归,她以为她隐藏的很好了,却还是没想到被徐子归看了出来。
柳绿自小服侍徐子归。自然知道徐子归的脾气,知道徐子归若然不会很确定是不会愿望自己的,逐将嘴巴闭上,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待徐子归再开口时先说了出来
“是奴婢幼时家乡的表哥,前两日来找奴婢,我们才得以相认”
柳绿不是家生子,本来柳绿家里也算是殷实,只是在柳绿四五岁那年家乡发生了水灾,一路逃灾往京城走。却不想柳绿路上与家人分离。终归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在寻找家人的路上却不幸被人贩子拐走,这才又被秦氏买了回来,因看她底子好,这才着人交了她功夫,偶尔徐子瑜也会抽空被秦氏捉去当壮丁交交柳绿拳脚功夫,这才使柳绿的功夫虽不比月容月溪她们,却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了。
这会子柳绿说是家乡的表哥来与她相认,徐子归却是皱眉,心里先生了疑。不是在怀疑柳绿没说实话,而是在怀疑柳绿那个所谓的表哥。
若是寻到了柳绿,怎么家人还不来相认?
“你老子娘呢?可来找过你?”
果然,徐子归问出这句话后,柳绿便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表哥说……说是家里农务繁忙……奴婢娘抽不开身”
看来,柳绿不是没有怀疑过。而是因为心里认定了这是自己的表哥,不忍心怀疑罢了。
徐子归点头,挑眉看了看柳绿:“抽空让我见见你那表哥”
柳绿垂头称是,眼里有了丝雾气。徐子归心里叹气,问道:“可知道为何让你们罚跪?”
柳绿点头:“奴婢不该瞒着姑娘,应该一开始就与姑娘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