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黛日后是没办法在跟前伺候了,她刚刚打算要提了习秋代替紫黛的位置,便有人接着来说这姑娘心思不正,乱传主子们的谣言,这一巴掌若是打在徐子归脸上还真是响!
徐子归冷笑话,想要打脸。那也要看看她接不接这个巴掌了!
“只是一句话,奴婢们怎么会有证据,大姑娘这不是危难咱们么”门房的邓婆子一脸为难的看着徐子归:“这上嘴唇下嘴唇一张一合的功夫,一句话就出来了。这老奴去哪儿给姑娘找证据去。”
“就是啊就是啊,”几人见有了出头的人,急忙都纷纷叽叽喳喳的开始附和:“习秋又是大姑娘身边伺候的,她说出来的话咱们才愿意相信不是?不然凭她是谁咱们可是不敢相信的!”
徐子归则是冷笑着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证实着这些话是习秋说出来的,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只等着他们把话说的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徐子归才收起脸上的冷笑,继续做出一副温和的模样说道
“既然说是我身边的人传出来的你们才会信,我身边可是不止习秋一个,柳绿蓝香哪个不比她得力?”
一句话出来,果然堵的的那几个一直在说是习秋的人没话可说。徐子归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之后,见没人回话,眼神看向刚刚替习秋辩解的习笙,像是在欣慰她刚刚替同胞辩解一般,徐子归看着习笙,眼里也全是笑
“习笙。你说我说的可对?”
习笙急忙点头:“姑娘说的正是这个理儿,柳绿姐姐可是比习秋得姑娘青睐的多,怎么不见得柳绿姐姐传出什么谣言来?”
接着便有人像是唱双簧一般接话道:“所以说是小人么,所谓家贼难防,这小人怎么能与柳绿姑娘比较?”
习笙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替习秋辩解,可细思下来,徐子归却总感觉习笙是在引出后面的人的那句话来。
徐子归眉毛几不可见的挑了挑之后,心思微转之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扶着柳绿的手走了下去。对着江妈妈笑道:“还要劳烦妈妈将那些散播过谣言的人的名单给我看看。”
江妈妈连连称是,从怀中掏出一本花名册来交给徐子归后笑道:“老太君说这些人姑娘要打要罚全凭姑娘做主。”
徐子归一面看着花名册,一面淡淡点头,越看嘴角冷笑的弧度越大。那些传过谣言的人则是全都是背后发冷,更有人已经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恰好这时夏末也领着徐子瑜派来的人过来,徐子归便淡淡将手中花名册交给江妈妈吩咐道:“如此便劳烦江妈妈与文妈妈一起监督着他们领了四十棍后再将他们发买出去了。”
“是”
文妈妈与江妈妈两个人屈膝应是,给徐子瑜派来的人指了指都有哪些人之后,便与他们一起将他们捆绑到了外面的院子。
几人一面挣扎着一面声嘶力竭的给徐子归认错道歉,徐子归却是充耳不闻。习笙似是心软看不下去了。逐跪在地上替他们求情。
徐子归则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习笙,只问了一句:“你也想与他们的下场一样?”
习笙便不敢再说什么。
许是见徐子归不会心软饶了他们,拖下去的便有人对着带着众人出来看他们受罚的徐子归吆喝道
“大姑娘办事着实不公,这谣言明明是习秋散播出来的,大姑娘为何不罚她!”
徐子归却是冷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盯着说话的那人看。直到将那人看的吓得发了抖,徐子归才嘲讽般轻笑道
“至于是不是习秋散播的谣言还有待证实,你们若是不服,那便等着领了这四十棍后,我让文妈妈早些将你们撵出去,让你们看看真正谣言的人的下场就是了。”
徐子归话音刚落,便接着有人接话道:“习笙那个小贱人还替习秋说话,老奴知道这个谣言就是习笙那个小贱人说的!她还跟老奴说这是习秋传出来的!大姑娘身边可是有两个散播谣言的贱婢!”
听那人说完,徐子归脸色微微变了变,心思微转之后,心里便有了主意。淡淡的看着习笙,面上看不出表情来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习笙虽是三等洒扫丫鬟,却也是与莺歌她们几个似的,是那些洒扫丫鬟的头头,也是接触过徐子归的,知道徐子归的脾气的。见徐子归这样便知道她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逐连忙跪了下来,结巴道
“是……是……不是……姑娘您听我解释……”
“解释?”徐子归挑眉,好笑的看着习笙,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之后,便将所有表情都收了起来,又换上了那副温和的面孔:“你不用解释,我自然是信得过你与习秋的。”
徐子归说完,便从习笙眼里看到一丝明显的庆幸。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又柔声问道:“那人不是还交代你说紫黛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么,你怎么没说这个?”
习笙接着条件反射开口“奴婢说了……”说到一半之后便没了声音,捂着嘴看着徐子归,眼里全是绝望。
徐子归冷笑,眼里全是冰冷的神色,对等着打他们的人摆手,示意他们开始之后,才又冷冷的看了习笙一眼,对柳绿吩咐
“你在外面看着她,让她跪够一个时辰之后再将她带来见我。”
柳绿屈膝应是,徐子归才又对其他人吩咐:“流清院的人全都给我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