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鹏魔王出手,就看见那只怪鸟的奇特肉冠突然竖起,从独眼中喷出一道乳白色的光华,只是往下一罩,就托住那只怪鸟的身体,如同白色的云障,鹏魔王受此一惊,下意识的收回了解救的妖力。
但见那只浑身笼罩在乳白色云霞中的怪鸟撞到了山崖上,犹如一柄巨锤重击,将崖上那些犹如剃刀一般的岩石,击成粉碎。
鹏魔王看见那只怪鸟发出一声亢长,悲愤的鸣叫,犹如金石交击一般,直有石破天惊之势。
那只怪鸟愈见悲愤,发出一声引亢长鸣后,只将自己的头颅往四周的巨石悬崖上撞击而去,似有玉石俱焚之意,但在那乳白色光华保护下,它击石石碎,撞崖崖塌,一座百丈高峰被它往山腹撞去,顷刻间拦腰折断,轰然倒塌。
见此情形,那只怪鸟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愈疯狂……
让鹏魔王不禁感慨道:“如此刚烈,必有奇冤,真不知是怎样的难处,能把如此骨骼惊奇,鸣如裂石的奇鸟逼迫到如此境地!我当探访其情,倾力助之,以结交这等奇鸟。日后,必能堪为臂膀!”
随即张口一吹,一股昏天暗地的妖风随之袭来,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吹过山石风水,草木拔地而起,卷入天上,那发狂的怪鸟遇着此风,也不得不暂时束手,在这风中昏头转向,几乎睁不开眼睛。
鹏魔王把威德;迦楼罗王用妖风裹到自己身前,在停住法术,抱拳道:“这位兄弟,我在天上听见响动,前来查看,却见你似有寻死之心,以颅触悬崖山石,偏又放出宝光护体,以至于屡屡难以得逞。”
“在下不才,栖于大荒悬空岭,与六位兄弟结义,共讨那妄称妖皇的齐天大帝孙悟空,人称一声混天大圣鹏魔王是也!”
“却不知兄弟你有如何冤情,受如此折磨?若是可以,不妨告知与我,若是果真有原委,我等同为周天羽族,禽鸟妖王,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孙悟空!”听到这三个字,那威德伽罗楼王抬起头,咬牙切齿的嘶吼道。
“孙悟空!孙悟空!齐天妖皇大帝……孙悟空!你如此辱我,竟然如此辱我……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拿来下酒!”
听到它这样说,鹏魔王悚然一惊,暗道:“又是那孙悟空,不知其中有何内情,能让这些妖王对孙悟空如此痛恨,似有不共盖天之仇。这猴子肆无忌惮,猖狂放肆,天下妖王果然苦其久矣!我大哥振臂一呼,就有如此多的妖王响应。我只是随处见到一个同族,就有倾天之恨,讨孙大业,果然是得天之助,正合妖心民意乎!”
威德伽罗楼王发泄了一会,才冷静下来,看到这位不请自来的妖魔,他眼中精光一闪,便抱拳道:“原来是鹏魔王见面,在下乃是西牛贺州金翅大鹏王,东来南瞻部洲游玩访友,路过压龙山的时候,被那孙悟空掠去,百般折磨,今日方才掏出魔窟,故而有此失态!”
“原来如此!”鹏魔王感慨道:“这孙悟空丧尽天良,居然掳掠妖魔同道,令你折磨受辱,看你修为,为兄应该比你年岁稍长,又同是鹏族,便厚颜称一声贤弟。贤弟,你在孙悟空那儿都受了什么委屈,尽管道来,为兄替你做主!”
那威德伽罗楼王顺水推舟,当即泣不成声,悲声道:“大哥,那孙悟空他不当人子,无耻下流,作恶多端,坏的流浓!小弟本来是面目堂堂的一条汉子。落入他手中之后,此猴……此猴把我捆拿上台,刀斧加身,百般炮制,似要炼成药材,傀儡。”
“兄长可见我头顶那秽物?便是它给我弄上去的!”
鹏魔王骇然道:“竟有如此惨事?”又惊又怒,还有后怕道:“未想到,这孙悟空居然残暴至此!”他看那伽罗楼王其丑无比的肉冠,便有些不忍直视。又恍然道:“难怪贤弟你以首触崖,原来是想撞碎这肉冠秽物。”
精门神君听了威德伽罗楼王胡编乱造,忍不住解释道:“你们为何对科学如此偏见?悟空又未曾想害你性命,为科学献身,岂不光荣,远胜你如此碌碌无为,听我一句劝说,你去了你那歧视的偏见,真心待我,载我周游这三界,实践理想,研究科学,参悟哲学,保你日后更有前程,胜过你继续做个无知蠢物。”
鹏魔王见那肉冠独眼开合,惊立而起,道:“这……这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威德伽罗楼王愤道:“何止会说话……兄长,这秽物还能施展神通,逼迫与我,你看见那道护我的妖光,就是由它放出来的。那孙悟空造此恶物,想必是用来控制天下妖魔,叫他成为妖魔之皇,其心可诛!”
“我请兄长,为我除去此物!”威德伽罗楼王不用装,就有一股无穷悲愤之意。
鹏魔王神色凝重,低声道:“贤弟,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孙悟空逼迫我等妖王,要奴役我等为奴,是所有妖魔的事。若是叫那孙悟空得逞,这三界之中,可还有我们自由自在的天地?可还有容我们存生的片瓦?贤弟不用担心,此事我鹏魔王一力担之,就算我不行,还有我大哥牛魔王,还有几位德高望重,修为高深的大妖王相助,定要将此物根除!”
精门神君听他们在那乱扯,不得不出声道:“两位听我一言,我与悟空,实为追求科学真理,并非要奴役你们啊!这种想法是有病……你们听说过被迫害妄想症么?我只是找一个坐骑而已,没有控制你们的想法啊!”
“你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