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尉迟闵玲怪异地微微一笑:“既是吴衙内有意向奴家展示,若想让奴家确信贵部确有实力助我守好疏勒城,那就有劳吴衙内您先展示一下那神武野战炮之威力吧!”
称衙内而不称将军,尉迟闵玲说话的态度中彻底露出了他对吴拱的轻视。
知其轻视自己,吴拱又是冷冷一笑,心底暗道:好、很好、非常好,你这小娘子居然敢如此怠慢、轻视于我,看来我吴拱不给你展示点真本事是不能震住你了。震不住你,爷爷我岂不是白白随父征战多年、白白浪费了太傅在内学堂对我一年有余的教诲……
念至此,吴拱也不再多说话。只见他一转身、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军阵做出了一个手势来。
见到他那手势,军阵中鼓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那战鼓声声响,军阵的阵型也迅速的变化起来。
方针变成星芒阵、六门银光闪闪地神武四式野战炮很快地被推到了星芒阵的垓心之中,由两千多全副武装的近卫军将士护卫中奖炮口调整、一起对准了西北方向一出沙丘。
当阵型变换完毕,操作着野战炮的兵士并未立即对着空无一物的沙丘开火,而是由两个旗语兵对着吴拱打了几个旗语进行了询问。
见到那旗语后,吴拱这才转回头、讥笑中望着尉迟闵玲道:“闻听疏勒盛产铁盾,敢问冠军侯夫人您可否借我百面你城中最坚的铁盾来做标靶一用呀?”
疏勒盛产铁盾,并非此地产铁、而是疏勒城自汉唐以来聚集了西域地区大量能工巧匠的结果。
也正因疏勒城工匠技艺成熟,当初张黑子才没选择早已被战争摧残得百废难兴的于阗而选择了疏勒做为其建基老巢的原因……
自知本地何为长,先见吴拱向她炫耀的尉迟闵玲也很想扳回一些面子,借以打击一下眼前这个“靠父亲荫蔽做上高位”的臭小子。
所以她闻言之后二话不说,转身便对身后的一个女兵吩咐了两句。不消片刻,当那女兵去而复返时,几百个女兵跟着那回来的女兵一起将三百面铁盾抬到了近前。
待那些女兵将铁盾放在地上后,尉迟闵玲洋洋得意地道:“吴衙内、这便是我疏勒国最坚韧之疏勒铁盾。此盾可挡住火铳五十步开外的轰击,亦可挡住飞矢连射。怎样、您要不要先来谴出一些兵士试上一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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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闵毓说得没错,尉迟闵玲故意让吴拱带兵绕城去西丘,就是先让他看一看这疏勒城如今四周围全都已被西域各族流民所占据。
或是以原来村落重组、或是以家族合居于一处建落,朝着西丘行进的过程中吴拱看得清楚、这疏勒城周围确实已被无他处更适合近卫军安营扎寨。
“直娘贼地!”
然而当大军抵达西丘后,王宣一看到眼前那是一片荒凉,近无水源、甚至连片绿草叶都没有。满地都是碎砂石,地面硬得有如坚冰一般,顿时被气得大骂出声。
骂声中,王宣转身看向站在一旁还在巡视地势的吴拱,怒不可遏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喉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将军呀!那尉迟娘子这是真毒,居然让我等于此处安营扎寨。这没水、连战马的地方都没有,这是要熬死我等啊!”
耳听其言、再观其形,吴拱却淡淡地神秘一笑道:“你忘了我军有飞艇支援吗?哼哼,那娘子想用这么一块寸草不生、苍蝇不拉屎的地方熬死我等是吗?你马上带人给飞艇部队放烟语,让他们空投器械、咱三日之内就在这里建起一处营垒来给他瞧一瞧。”
“可是、可是这没水源,叫兄弟们如何生火做饭呀?”
王宣闻言挠了挠脑袋,一指旁边继续道:“您看那里似是有个水泽,可泽旁灰白一片、一看便知是盐泽。没营垒我等可建出来,没淡水、将军总不能让兄弟们天天干熬吧?那样的话,不出几日,兄弟们非都得被渴死不成呀!”
“史俊。”王宣话说完时,吴拱并未再搭理他、而是对身后一员小校招呼了一声。
“末将在。”那叫史俊的小校我闻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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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扶胸一个军礼后,也不待吴拱发问便用手指向了东南一隅,正色朗声道:“启禀将军,砂石可滤盐、那里有地下水道。只要您调拨一队兄弟给我,再让几位法术高强的兄弟帮忙。不用一天、标下定可在那里打出两三口水井来。”
“很好,二标三营第二队,速随史襄办去寻地下水道、挖出水井来。”史俊话音才落,吴拱手一挥、便发出了一道命令。
一队兵士闻言迅速走出大军,跟着那史俊向他方才所指的地方奔了过去。
吴拱看着他们离去后,这才回头先看了看王宣。
接着他再翘望疏勒城的方向,冷笑着轻声说道:“一个西域的娘子居然想跟爷爷玩这些花活,哼哼哼,可惜的是她根本不知我大宋皇家近卫军中藏龙卧虎。区区无水之难算个球、这次爷爷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井底之蛙诚可笑,空把能人当废人……”
任何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自然地、任何的信任也都不会没有原因。而耶律跋慎在眷养孤儿的事情上之所以没有被刘行怀疑什么,那全是因其做法证明了他无私心藏于其间。
他是怎么做的呢?耶律跋慎在按月资助那些保育院的时候,并不是以他的名义去资助、而是以猎人谷的名义去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