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看着眼前的君玉菲,当下便扑了上去,君玉菲大惊失色,便要挣扎叫喊,却被那人抬手直接打晕,只那人将她扑倒在喜榻上,那鲜红的嫁衣发出撕裂地声响,不一会,便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君玉菲只觉得浑身疼地厉害,整个人像是被撕碎了似得,她缓缓地睁开双眸,当对上此刻还压在他身上使力的人,她气恼地便要大喊出声,可是那人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紧接着用力禁锢着她的腰际,她使不上半分地力气,渐渐地她竟然觉得神智在渐渐地游离,浑身滚烫地厉害,连带着身子都渐渐地开始发生了变化……
不知不觉,屋子里头便发出了娇喘声,而此刻,外头突然传来了惊叫声,自是惊动了大堂内的宾客,太后与皇上对视一眼。
皇上冷声道,“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便见一个丫头踉踉仓仓地跑了出来,“公主殿下出事了。”
“什么?”慕擎林一听,连忙放下酒杯,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
老夫人却觉得不对劲,连忙递给从嬷嬷一个眼色,“去瞧瞧。”
“是。”从嬷嬷低声应道,随即便向前走去。
而其他人自是坐着,有皇帝与太后在此,自是不敢动弹,直等到又传来一阵尖叫声,太后双眸一沉,“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死人了。”一有丫头大声叫喊道。
这下更是热闹了,太后与皇帝自是坐不住了,随即起身便向内走去。
张宗一听死人,连忙起身走上前去,“皇上,容臣前去看看。”
“去吧。”皇上沉声道。
众人自是耐不住好奇,便随着太后与皇帝一同先去了喜房,待众人进去,这不进去不打紧,待看见里间喜榻上还纠缠在一起的二人,不对,是三人。
女子满面桃红,发髻散乱,露出光滑的后背,肌肤如雪,不用想也知晓是何人,不过这男子除了新郎官,竟然还有一人。
至于这惊心动魄的场面,着实震惊了众人,尤其是女眷,此刻更是羞红了脸,转身便纷纷逃出了屋子。
太后面色阴沉,沉声道,“成何体统!”
皇帝冷喝道,“混账!”
这声雄厚的斥责声一下子惊醒了三人,慕擎林酒醒大半,这才看见自己正压在君玉菲的身上而对面还有一人半跪着……
而君玉菲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抬眸看着眼前的二人,低头看着自己身无寸缕,而且还被……她忍不住地大叫出声,“啊!”
众人哪里还敢多看一眼,恨不得根本不曾进来,这可好,这可是亲眼目睹了皇室丑闻,众人一哄而散,安静地退了出去,纷纷垂首立在大堂内。
苏沁柔此时正笑吟吟地站在侯依依的身旁,侯依依见她出现,浅笑道,“这热闹看得还真是有趣。”
“有何有趣的?”苏沁柔想着适才她差点被暗算,心里头便恨不得将祝砾给废了。
平西郡老夫人与老夫人连忙冲了进去,顿时惊地目瞪口呆,连忙斥责着二人穿好衣衫,又看向君玉菲蜷缩在一旁,这两只老狐狸此刻却在想着如何保全自己的孙子跟儿子。
等过了一会,待慕擎林与祝砾二人走了出来,当下便跪在了地上。
从嬷嬷连忙上前,手中捧着香炉,“老夫人,这香炉内的熏香加了合欢香。”
“什么?”老夫人垂眸看向从嬷嬷,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皇帝与太后一听,二人面色越发地阴沉,想着今儿个乃是大喜之日,他垂眸看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二人,“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臣……适才听到丫头的喊叫,说公主殿下出事了,臣心急如焚,便匆忙入了屋子,可刚入了屋子,便失去了神智,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慕擎林想来也是新郎官,与君玉菲欢好自是理所应当的,一时间情难自禁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祝砾又是怎么回事?竟然还……被看到两人跟……
这可是皇室的耻辱,皇帝怎能容忍,“你说。”
“回皇上,臣不知。”祝砾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设计的是苏沁柔啊?怎会……跟四公主苟合了呢?
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暗叫不妙,只道是今夜在劫难逃了。
平西郡老夫人与老夫人连忙跪下,老夫人率先开口,“太后、皇上,您且看。”
从嬷嬷随即便将那香炉递了上去,张喜随即接过,待验证之后,看向皇帝,“皇上,这香炉内放了合欢香。”
“即便如此,你为何会好端端地到了喜房?”皇帝怒喝道。
“臣当真不知。”祝砾此刻也只能如此如此,他是当真不知。
平西郡老夫人连忙说道,“皇上,此事定然是有人有心设计啊。”
“设计?”太后冷哼道,“为何设计?今儿个如此喜庆之日,如此做岂不是让皇家难堪?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而此时,张宗垂首入内,“皇上,死的人是平西郡王身边的侍从。”
“恩?”皇帝抬眸看向张宗,“如何死的?”
“他身上戴着此物,是被匕首刺死的。”张宗随即将油纸包递了过去。
张喜随即接过,待看罢之后,“皇上,这里头放着合欢香。”
“你的侍从身上怎会有合欢香?”皇帝冷声道。
“臣当真不知啊。”祝砾低声道。
平西郡老夫人连忙说道,“皇上,这明显是栽赃陷害,还请皇上彻查此事。”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