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慕擎林如今得到了男人的尊严,自是不会轻易地放弃。
老夫人入了屋子,待看向祝越,便要上前打过去,祝越哪里肯,连忙躲在慕擎林的怀里,“老爷。”
“你这贱人,怎能将那下三滥地之物用到他的身上”老夫人怒气冲冲地上前,便要去撕祝越。
祝越低声道,“老夫人,那东西有何不好的”
慕擎林老夫人当真是气到了,可是他如今当真离不开,故而也只能站在祝越这处,将祝越护在身后,“娘,此物是儿子命人舀来的。”
“你”老夫人指着慕擎林,“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娘,儿子不想再做废人。”慕擎林看着老夫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行便称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想起那些时日的痛苦,他如今只想做个真正的男人。
祝越靠在慕擎林的身后,只觉得‘胸’口憋闷,一阵恶心,转身便呕了起来。
老夫人正要发怒,便见祝越突然有了反应,她眸光一亮,脸上的怒意也少了许多,接着看向祝越,“你该不会”
祝越转眸看着老夫人,“应当是了。”
“当真”老夫人这下哪里还有半分地怒意,当下便‘露’出了笑意。
慕擎林看向祝越,也是一喜,想着这还真是好东西,不但能让他重振雄风,如今竟然又有了孩子,他更是喜上眉梢,上前便将祝越抱起,而后放在了‘床’榻上。
祝越躺在‘床’榻上,低声道,“老爷,妾身”
“你好好躺着,切莫再动了胎气。”慕擎林转眸看向祝越,低声说道。
“不对,你的身子不是不能再”老夫人看向祝越,双眸微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越面‘露’忧伤,“老夫人难道是巴不得我”
“娘,儿子都能如此,何况越儿呢。”慕擎林看着老夫人,自是向着祝越说话。
想着她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这些时日苦了她,自从有了那东西之后,他们便日日欢,有喜自是应当的,故而看向老夫人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地埋怨。
老夫人见慕擎林如今的心彻底地偏向了祝越,她自是不悦,可是却也无法,只是转眸看向从嬷嬷,“去请大夫过来。”
“是。”从嬷嬷应道,随即便去请了大夫。
祝越心里头却是不安的,也不知这孩子是谁的若是那人的呢她该怎么办更何况自己明明不能生了,可是为何会怀孕呢
祝越正在胡思‘乱’想,便见如琴偷偷地走了进来,而后说道,“夫人,奴婢已经请了大夫过来。”
“恩。”祝越点头应道。
如琴便将那大夫请了进来,老夫人看了一眼,自是有所怀疑的,故而便看向如琴,“自是要用李大夫才是。”
而此时从嬷嬷走了进来,“老夫人,李大夫来了。”
“好。”老夫人看向那大夫,又看向祝越,“既然大夫都请来了,那便一同把脉,不是更好”
“是了。”慕擎林也觉得如此更保险,故而便应了下来。
老夫人见慕擎林也答应了,转眸看向李大夫,随即便与那大夫一同把脉,等过了一会,两个大夫都说是喜脉。
老夫人低声问道,“多少日子了”
“一月有余。”李大夫的医术高一些,自是能够探得一二。
慕擎林算着时日,一月,倒是刚刚好,祝越这下也松了口气。
那大夫也应道,“自是一月。”
这下老夫人放心了,直等到李大夫离开,老夫人叮嘱了祝越几句,便也转身离开了长松院。
从嬷嬷转眸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您说祝姨娘当真有了”
“李大夫自是信得过的。”老夫人低声说道。
“可是这日子也太短了。”从嬷嬷接着说道,“之前不说断过祝姨娘伤了身子吗”
“伤了身子,也不是不能怀,看来是那东西有了作用。”老夫人双眸微眯,“你且盯着,那贱人自是不会太安生。”
“是。”从嬷嬷垂首应道,而后便跟在一旁,与老夫人一同回了长松院。
祝越躺在‘床’榻上,慕擎林自是欢喜不已,坐在一旁小心地看着祝越,“这个孩子日后一定要平安出生才是。”
“妾身也想,只是我这身子。”祝越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且放心,我必定会好好护住的,这此不会再出现任何地意外。”慕擎林信誓旦旦地说道,双眸碎出一抹冷光。
“恩。”祝越点头应道,这心里头却是没底的。
慕擎林高兴不已,接着便出了慕侯府,想来是去寻人吃酒去了。
祝越抬眸看向如琴,“说吧。”
“夫人,是奴婢偷偷去寻了李大夫,塞了银子给李大夫,您怀胎两月了。”如琴低声回道。
“果然。”祝越双眸微眯,垂眸盯着这小腹,却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毕竟太过损伤,祝越如此想着,却是心生一计,她冷笑道,“这孩子来得倒是及时。”
“夫人,您放心,李大夫不会说出去的。”如琴低声回道。
“恩。”祝越淡淡地应道,“日后我这处的一应吃食都要最好的,可劲的折腾老虔婆。”
“是。”如琴垂首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祝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抚着小腹,“孩子啊,若是你能平安出生,娘自会好好待你,若是你不争气,那便莫怪娘心狠了。”
祝越自从丢了第一个孩子之后,心肠自是变得硬了许多,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