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堂堂七尺男儿林成安已经泣不成声,默默的走下去,蹲在燕破云的旁边燕破云将手轻轻的搭在林成安的肩膀上,安慰着他。。
“我来说一下我的经li吧”九尺赤膊大汉纪伟,‘挺’身来到人前。
“我的家乡在哪里,已经忘记了,我只隐约记得,当我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在我的面前被人杀害,而我则被卖到奴隶市场,成为一个奴隶。因为我从小身体就壮实,跟林兄一样,也做了奴隶战士。后来无意中觉醒能力,便经常参加贵族家族之间的地下决斗赛。”
“地下决斗赛,胜即生,败即死。胜了,贵族赢了钱,便赐给我多一点饭吃,当然,我没败过。在战斗之外的日子,我的双手双脚,永远铐着锁链和脚镣。我的生活,便是在杀人和被束缚之间转换着。那种作为金钱和杀人机器的日子,我受够了”
纪伟倒是坚强,表情始终如一。可旁边地上蹲着的竖着两只高角小辫儿的‘女’孩,已经泪眼婆娑。
她毕竟是‘女’儿身,感情细腻,容易感动,听着两人的讲述,双眼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她颤抖的站起身,紧紧抱着身子,夜风虽有些凉意,但不至于让作为觉醒者的她感到寒冷,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回忆起了恐怖的往事。
“我,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连主人们对我也没有任何称呼,总是以喂代替,他们让我跟一群野狗住在一起,那段日子好可怕。幸运的是,我能力获得觉醒,竟然可以召唤一只可爱的小狗,从此那些野狗们便不敢欺负我了。再后来,主人将我带到各种决斗场所,让我为他们卖命去战斗,受尽人们的冷眼和侮辱嘲笑。”
“在我的模糊记忆中,我的家乡比逍遥城还要繁华,我的亲生父母很疼我、爱我。奇怪的是,不论我怎么想,关于我怎么来的逍遥城,怎么成为奴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想要回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两只小手紧紧的捂住头发,拼命的回忆着,可看她的表情,异常痛苦。眼泪沿着‘肉’嘟嘟的小脸,倾泻而下。
‘女’人的泪水总是可以感化男儿的内心,在座的所有人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原帮派成员,他们见惯了刀光剑影,却看不得‘女’人的眼泪。
“那帮贵族就是畜生”
“猪狗不如”
“原来奴隶们所遭受的待遇,犹如地狱”
“我赵六誓要屠灭奴隶主,换奴隶们自由”
“我李四也是”
“谢风老大,你说吧你说什么,我们做什么,绝对没有二话”
那上千部众就像嗷嗷叫的恶狼一般,双眼喷‘射’着愤nu的目光,都期待着谢风发号施令。
谢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感‘激’的看了那名‘女’孩一眼,而后对着大家喊道:“这名‘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正值风华年纪,竟然没有自己的名字你们答不答ying”
“不答ying”
谢风转身俯下身去,擦干‘女’孩的泪水,温柔说道:“那个谁,你也总不能没名字,咱们这篝火晚会是在这二层小楼前面的草地上举办的,而你也是在这里吐‘露’心扉。我看,不如先叫你小楼吧”
‘女’孩含泪的眼睛霎时闪亮起来,她喃喃自语道:“小楼,小楼嘿嘿,好听”
谢风面带暖心的笑意,对着人群说道:“以后,咱们就管她叫小楼了小楼小楼小楼”
人们跟随谢风的声音,都为小楼欢呼着。她有了新名字,她获得了新生。
当声音散去,谢风说道:“这场篝火宴会,一则是为了感谢大家为了城西的建设作出的努力,二则,也算是庆祝小楼的新生吧大家尽情的放纵、狂欢吧酒‘肉’管够哈哈”
人们早已饥肠辘辘,听到老大的指示,嗷嗷叫着提起烤‘肉’和装着高度酒的皮囊胡吃海喝起来。
谢风把横田圭和郭解拉住,低声说道:“招呼那十三名区长到屋中大厅,我们还有要事相议。”
看到老大这般严肃,横田圭和郭解重重的点头,而后向人群中走去。
谢风回身,对燕破云、纪伟、小楼、林成安和吴烈说道:“走,咱们回到屋中。今天你们才是贵客,屋中便是雅间,走”
这可让他们受宠若惊,忙低身谢礼,他们可是知道谢风便是卫江的,哪敢被称为贵客。
谢风挥手打住,边走边低声说道:“你们真的是贵客要想把奴隶主连锅端起,必须靠你们你以为我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罗湖宫死斗会,仅仅是为了救你们这么简单吗”
燕破云他们似懂非懂,带着疑‘惑’走入二层小楼,贾茂和史进从人群中抢了两根烤羊‘腿’,跟在后面。
谢风步入大厅,自然而然的坐在正座,在横田圭和郭解的安排下,几名部众将桌椅板凳和酒‘肉’都搬到屋中,整个过程没有多长时间。
酒‘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中。
虽然觉醒者十天八天不吃饭也死不了,可身为奴隶的燕破云、小楼等人,哪里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这般丰盛的盛宴
纷纷吞咽着口水,还是纪伟彪悍直爽,再也忍受不了美食的‘诱’‘惑’,提起一把不断向下滴油的烤羊‘腿’,大口啃了起来
“味道不错你们愣什么,吃啊”
在纪伟的提醒下,其他四名奴隶不再拘束,大快朵颐起来就连‘女’儿身的小楼,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一口‘肉’一口酒的吃喝着。
谢风看着他们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