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阮苓的小手探上白绝的额头,自顾自的喃喃道“唔,没发烧呀……怎么尽说胡话……”
这老狐狸平日里总是没边没捞的不正经,今天突然煽情起来,阮苓还有些不适应。
“胡话?”白绝脸色黑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阮苓微醺的小脸,这女人竟把情话当胡话,上辈子是被蠢死的吗。
话刚落音,只听门口传来哭天抹泪的哀嚎声:
“阮姑娘……姑娘……娘……”书悦一脸委屈唇扑通一声跪在白绝脚下,抹着眼角的泪水抽泣道“娘啊,以后可不敢这么玩了,你是留书一封拍拍屁股走了,没牵没挂的……我可是被爷给吊起来打啊……娘啊……你再这样玩一次,我的小命就玩完了……”
白绝微微蹙眉,他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事……
“不会吧,爷平时对你挺好的。”阮苓瞥了白绝一眼,心说这老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了,连书悦都吊起来打。
“娘,你,你不信……你不信,我给你看。”说着书悦就转过身来,扒自己的裤子“娘你看看我这屁股让爷给打的,都快被打成十八瓣了,又红又肿的,疼死我了……”
可这裤子还没扒下来,白绝就抱着阮苓走了,书悦竟然在他女人面前脱裤子!要不是看着书悦跟他这么久的份上,就直接裹面丢厨房炸了。
“爷……你别走啊,等等我,爷……我这裤子还没穿上呢……”书悦刚把裤子扒到胯骨上就看见白绝抱着阮苓走了出去,一扭一扯的提着裤腰带跟了上去,心说“爷也真是的,看见阮姑娘就不要我了……”
“书悦,把地上那女人送到院首府。”白绝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扭头对跟上来的书悦交代道,人既然已经死了,还是落叶归根,送回阮家吧。
“我也去。”阮苓一听说要把尸体送回阮家,急忙把头从白绝的怀里探了出来,她跟着书悦回去说不定还能替白绝解释解释,省得阮步升借题发挥,乱做文章。
白绝冷眸一瞥看着阮苓,一道寒光闪过,声音阴厉如鬼魅“你,哪也不许去……”
这女人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是吗!还想从他身边跑开是吗!还是欠教育是吗!
“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要你管……”阮苓想从白绝的怀里跳下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被白绝紧紧地锁在怀里……她也是想帮白绝,这老狐狸竟把好心当作驴肝肺,要是换做别人她才懒得管这事儿呢。
“你放手,不要你管!”阮苓折腾几次见没有什么卵用,这老狐狸是吃什么长大的。以前怎么没觉得他力道这么大……
“本王管定了,书悦,备马!”白绝长袖一甩,眼眸里竟升起一抹笑意,这女人还是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既然她不明白,那白绝作为她最亲最亲的夫君大人,当然有义务让她明白。
“是,是爷。”书悦看着白绝嘴角勾起的笑意不禁觉得头皮发麻,摸着脖子咽了口吐沫小声说“娘,这回你可是闯大祸了,还是自求多福吧,哎……”
……
外面已是只见月亮,不见天的黑夜。
柔和的月光落满庭院,阵阵凉风,吹的阮苓后背一紧,打了个激灵。
“上马。”白绝牵过他的坐骑走到阮苓面前,这马通身血红,身材高大,马耳略有暗纹,虽在马群中突兀得紧,却被白绝一眼相中买了下来,并取名为赤练。
阮苓瞄了一眼赤练,眼前一亮,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看见的那匹血马吗……近距离再看,这马果然威严无比,鬃毛如锦缎般顺滑,在月光下熠熠发光,金黄色的瞳孔犹如帝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与其说是一匹马,更不如说是一只流落凡间的神兽。
在阮苓还在看着赤练发呆的空档,白绝一把揽过阮苓的腰身,凌空一跃,让阮苓面对着他倒骑在马背上。
赤练嘶鸣一声,有些狂躁的踩了踩蹄子,白绝单手一扶便安顺下来。
“哪有人这样骑马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阮苓皱起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白绝的衣领,双腿没有地方借力空落落的垂下,只要赤练稍稍一动,阮苓便会从这马背上摔下去。
“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白绝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眸子诡异得紧。
“什么?”阮苓惊呼一声,声还未落,白绝双腿一紧,赤练就已经甩开蹄子跑了出去,阮苓身上的合欢散并未散去,双手双脚早已没有力气,就凭她勾着白绝脖子的那双软绵绵的手,恐怕是支持不了多久,早晚要掉下去。
赤练越跑越快,疾驰的风声在耳边猎猎作响,随风飘起的衣裙忽明忽灭,阮苓紧紧地抱着白绝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可落空的双腿始终吃不上力气……
忽的,赤练仰头一跃,阮苓挂在白绝脖子上的手就脱了力气,脚下无借力点,眼看就要从马背上滑下去。
“啊……”一声惊呼为落,白绝冷眉微蹙转为单手策马,一把搂住了阮苓的细腰,又将她从新托回到马背上。
“笨死了……”白绝瞥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阮苓,扯下红袍将阮苓的整个身子都裹了起来“加紧。”说着把阮苓的两条腿放在了他的腰间。
这种动作竟然还要他手把手地教……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笨,幸好不影响下一代,麟儿还是很聪明的。
“加紧……”阮苓喃喃的念了一遍,心跳得厉害跟打鼓似得,中了合欢散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方才在马背上又与白绝耳鬓厮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