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老狐狸……”阮苓闭着眼睛使劲拉着白绝的裤腰带不肯松手,眉梢一挑,笑的比哭还难看。
道“别别别,咱别跟他们这几个绿绣花鞋一般见识……咱们快走……跟他们交手,想你一堂堂王爷多掉价啊。”
面前这几个绿绣花鞋绝不简单,她怕白绝吃亏。
看着阮苓面上的表情,白绝真想给她一个栗子,这女人是在害怕吗?
有他在,她还用怕吗?
“怎么?觉得我打不赢?”瞥了一眼面前一字排开的几个绣花鞋,白绝‘嗖’的一声,将黄泉剑收回剑鞘,红袍照应下的俊脸,魅惑得紧。(
“哪能啊,我们九王爷哪能打不赢几个太监……”这话一出,阮苓就后悔了,这嘴快的毛病,早晚要把她害死,这不是激白绝去打吗。
话刚落音,只见一记银丝就朝白绝眉心射来,出招奇狠,一招取命。
“……”阮苓满脸黑线,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玩意儿……她可不想再来一遍。
还没等阮苓反应过来,只见白绝抽身一闪,躲过迎面刺来的银丝线,丝线落了空,直直的插在白绝身后的汉白玉雕花柱上……
“乖乖,石头都能穿透……”阮苓看着身后被刺穿的汉白玉柱子吓得咽了口吐沫,这哪是丝线啊,比钢筋都厉害!
若是白绝没躲过……怕是脑浆都被扎出来了……这贵妃下手也太狠了。(
容不得阮苓多想,身子一轻就又被白绝给打横拎了起来,只见七八根闪着银光的丝线如利刃一般从四面八方切了过来……
好似绞肉机的刀片闪闪发光……
要不是白绝身手敏捷反应迅速,指不定他们俩就已经变成相宜宫中午的饺子馅了。
“真身只有一个。”白绝眯起眼睛,扫着身边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必须找到真身。”
这种传自西域的幻术极难识破,一群人中间只有一个真身,只有将真身除掉,才有可能活着出去,否则会被困死在阵里。
“他们都长得跟一个妈生的似的,根本没办法分辨……”嘟囔一句,阮苓探着小脑袋扫视一周,轻轻拽了拽白绝的裤腰带小声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
“闭嘴……”白绝冷哼一声,这女人就对他这么没信心吗,看她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耳朵长,见识短……
话音刚落,白绝猛然冲向离他最远的黑衣人,果不其然如白绝所料,剩下的黑衣人都为了保护他而涌了过来……
能让分身保护的,必然是正主。
“抓紧。”白绝瞥了一眼怀里的阮苓,单手环着她的腰,凌空一跃,反手抽出黄泉剑,一剑将那人的脑袋给削了下来。
脑袋‘咚’的一声落在红木地板上,打了几个圈圈,滚了滚……染红一片……
剑柄上的积血还未滴落,正殿里所有穿绿绣花鞋的黑衣人顷刻消散,连一点渣渣都不剩。
“佩服佩服。”红妆莞尔一笑,拍着手掌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勾起嘴角道“本宫就知道九王爷是真人不露相,深藏不露……这招式可不是一个病秧子能打出来的……”
“彼此彼此。”白绝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在后宫饲养幻师,也不是一个贵妃娘娘能干出来的……
“九王爷,今儿个你为了这个女人如此大动干戈,恐怕这狐狸尾巴是藏不住了……”红妆凑近白绝,声音极媚,几乎是贴着耳朵根说的。
白绝连看都没看红妆一眼,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白和……你是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