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阁身处密林腹地,又有千丈飞瀑做天然屏障,周围机关重重,可谓天险在外,机关在内,易守难攻……
身为西吟第一大毒教,百姓见之丧胆,官府谈之色变,无不为之退让三分……故,没有人真正见过拜月阁阁主的庐山真面目……
“你是谁……放我下来……下来……”头疼得厉害,她躺在一个男人宽阔的怀抱里,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是老狐狸……
一身纯白的狐裘羽衣凌风而动,稳稳的抱着她,细长的指节不轻不重的搂在她的腰间,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放开我……”
“……”抱着她的男人不语,身上淡淡的香味却没有散去……她熟悉又陌生……
兜兜转转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拐弯多少个岔口,他在一扇紫金玉门前停了下来。
玉门高大无比厚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上刻有一条面目狰狞牙如深蛟的九足龙盘桓在玉门正中央……
“阁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一个头戴黑纱的红唇女人,妖娆的扭了过来,俯首跪下。
身后跟了四个面色惨白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的男人抬着玉床,唯独笑肌上的两个红蛋蛋艳得骇人。
倒像是办丧事坟前扎的纸人……阴厉的紧……
“一炷香之后,我要在床上看到她。”动作极轻,陌百里将她放在四个小鬼抬得玉床上,冰冷的玉床瞬间消散了身上的不少热气。
“阁主,鸢儿做事,你放心……”黑纱盖头,笑声似鬼犹魂……
玉床一颠一颠的走进迷雾,离开了那个身穿白狐羽衣的男人……他们要带她去哪儿。
心脏强劲有力的跳着,鬓角太阳穴血管凸起,一伏一起随呼吸抖动,每次都涨的头痛欲裂……身体好似要裂开一般……
从玉床下来,一群只着轻纱…衣不蔽体的女人扭动着细腰将她抬进香薰弥漫,纱帐蔽日的偌大金殿……她无力睁眼索性就闭了起来,干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不知经过多个女人的玉臂,无数的嫩手在她身上游离,她们一层一层退去她的衣物,她被这群女人扒的一丝不挂……
“你们要干什么……”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她热的好似一摸就能燃起火苗,抬眼猛的抓住离她最近的侍女。
“姑娘,你会舒服的……”笑盈盈的侍女抬手一挥,拂袖的轻纱扫过她的脸颊,一杯清冽的梅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你们……你们……”梅酒下肚,手上力道全无,直直的垂了下来,虚软无力的搭在边上。
忽的,面前纱纬幔帐升起,从空中降下一个淡青色酒杯状的大碗,碗身青翠透亮,不掺任何杂质,薄的好似少女月白色的指甲盖,一碰就折。
无数双白嫩的玉手托着阮苓,将她缓缓放入碗中,她刚盘腿坐定,忽的从底部浮起一股股犹如牛奶一般的乳色液体……
白色液体不温不凉如人的体温一般……她脱力的靠在碗壁上,却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还夹着这淡淡奶味……却不是牛奶的味道……
“啧……”喂她喝梅酒的侍女微微蹙眉“怎么有些凉了……逸儿……”
唤出去的声音还没落,只见从女人堆中挤出来一个奶团如椰子大的白胖女人,胸前的椰子由于太过巨大而左右摇晃,连白嫩的皮肤都被撑得爆出了紫红色的血管。
“不就是凉了吗……马上给您续上……”说着那女子晃动椰子,揉了揉,对准碗口挤入细线如柱的雪白人奶,一股腥甜扑面而来,紧接着,无数个如白团椰子将她围住,对准备碗口射入不温不凉的液体……
那一瞬间,她宁愿洗西红柿蛋花汤,也不愿泡在那里面……可无奈四肢乏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成了……”鸢儿身后跟着四个轻纱覆体不遮羞处的女人,用细滑的冰蚕丝将刚刚出浴一丝不挂的阮苓给裹了起来……
这又要去哪儿……
重新坐回来时的玉床上,她的心情有点忐忑,这怎么看怎么像皇上临幸妃子事用的招……她看这里光屁股的女人挺多的……刚才那男人应该没有这么饥渴吧……
“阁主,人到了……”鸢儿吩咐人将她放在偌大无比的圆床上,床面酥软,好似随时都能陷进去,仰面瞧见红色的轻纱帷幔从上垂下,一簇一簇,火红如潮,色气满满。
“出去。”脱下狐裘白色羽衣的男人斜斜的躺在圆床对面的一张藤椅上,身子一斜露出里面雪白的薄衫,薄衫一边滑落,突兀有致的锁骨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阴冷的眸子玩味一笑,嘴里叼了一根银制的烟斗,忽明忽灭,烟雾靡靡,却不呛人,倒是安神的紧……
“阁主,鸢儿也来伺候您……”说着便颤抖着双手去解男人腰间的缎带……
“滚……”声音不大,却阴冷如魅……就连圆床上的她也从来没听过这样冷的声音。
女人投怀送抱他都不要?果然是平日里吃饱了……一点都不饥渴……是这样她就放心了……
屋子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静的只剩二人的呼吸声……特别是她,粗重的呼吸声大的连隔壁家老王都能听见。
尽量压制呼吸……可体内的丹药似火如炎,烫的她除了大口呼吸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忽的,男子站起身在桌子上磕了磕烟斗,眯起眼睛看向床内,冷声道“陪我一夜,我就把儿子还给你……”
“麟儿!”她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是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