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雄直到现在,还不忘以皇甫家族的身份来压人,还以为宋谦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可惜宋谦对于什么家族的,根本没有什么概念,他想的非常简单:难道皇甫家族的人就可以随便打人?难道皇甫家族的人打完人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了?
宋谦似乎完全忘记,其实一直都是在他揍别人。
听到皇甫雄的威胁,宋谦的心中也浮上一股邪火,冷笑一声道:“我不与你为敌,难道你就不与我为敌了吗?既然如此,我就先收点利息,打到你痛,让你长点记性!”
说罢,宋谦迈步向皇甫雄逼近,身上的气势快速凝聚,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
宋谦为人虽然谦和,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若想骑在自己身上拉屎拉尿,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
就在这时,一道冷斥声传来:“宋谦,让他走!”
上官玉不知何时来到现场,她冷冷的看了皇甫雄一眼,冷哼一声:“堂堂皇甫家族的人,竟然到学校来欺负人,还被人打成这样,皇甫家的脸真的被你丢尽了。”
皇甫雄胸膛急剧的起伏,阴冷的看了上官玉一眼,道:“上官玉,你果然喜欢这个小子,难道为了他要和我皇甫家族作对吗?你就不想想你父亲和你哥哥的前途,你就不想想,因为你一个人,让整个上官家族陪葬?”
说罢,再不看众人一眼,大步而去。
皇甫雄这一次狼狈无比,心中将宋谦和上官玉恨到骨子里,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这两家从海城抹去。他这就准备回去向父亲告状,那两家就准备承受狂风暴雨吧。
围观的同学见到好戏散场,一个个嘻笑着离开,突然宋谦皱了皱眉头,若有所察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要退出人群。
“赵双廷,站住!”宋谦大喝一声,一个疾步就走到他面前,将他拦下。
赵双廷的心脏呯呯走跳,色厉内荏的叫道:“姓宋的,你别乱来,这里是学校,你难道还敢动手打人不成?”
赵双廷的心中恨死了宋谦,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连军中出来的皇甫雄都不是对手。他早就知道皇甫雄一直在纠缠上官玉,听说了上官玉与宋谦之间的关系之后,就挑唆皇甫雄前来找宋谦的麻烦,谁知道麻烦是找了,但倒霉的却是皇甫雄。
“那皇甫雄怎么会找上我,是不是你让他来的?”
此时阿健和上官玉两人也围上来,将赵双廷团团围住,那些即将离去的学生又呼啸而来,感兴趣的望着他们。
赵双迁在海城大学也算是个风云人物,没想到看到宋谦竟然像老鼠碰到猫一样,八卦的心熊熊燃烧。
上官玉冷冷的盯着他,道:“姑奶奶最恨你这种小人了,自己废物一个,还竟敢四处找麻烦,宋谦,给我狠狠的抽他,有什么事情我顶着。”
“你敢,我一定到校长那告你们的!”赵双迁脸色一变,赶紧向外跑去,上官玉的威名在整个海城都是出了名的,她说要抽自己,那就一定会狠狠的抽自己,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只是他刚刚跑到一半,一阵轻风从后面传来,一只大脚狠狠的踹在他背上,将他踹了一个狗啃屎。
阿健从背后吐了一口唾沫到他身上,道:“小子,别在我们面前出现,否则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宋谦犹不解恨,走上前一脚将赵双迁踢飞,再一把将他抓起,头上脚下的硬塞到一个垃圾桶里,这才放过他。
若非这里是校园,宋谦都想打断他的四肢,让他再也不能搅风搅雨。
在众人的轰笑声中,赵双迁一脸怨毒的溜掉了。
之后上官玉冷冷的看了宋谦一眼,冷哼一声:“跟我走,你们这一次闯大祸了。”
来到侦探所之后,上官玉习惯性的抬起右腿,踢向宋谦,踢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心有不忍,悻悻的将腿放下,瞪了宋谦一眼,然后腿一旋,将在后面满脸幸灾乐祸的阿健踢了个踉跄。
上官玉眼中的一丝忧色被宋谦捕捉到了,他心中莫名其妙一疼,柔声问道:“怎么,那个皇甫雄来头很大吗?让你如此为难。”
听到宋谦的话,上官玉本来就已经很冷的脸更像是涂了一层寒霜,喝道:“何止是来头大,那个人虽然渣,但至少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皇甫家随便一根指头,碾死你们就和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宋谦心中一凛,连上官玉也这么说,看来皇甫家族的来头绝对非常大,他皱了皱眉头道:“难道连你也拿他没办法?”
上官玉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恨声道:“若是可能的话,我恨不得将那个废物阉了!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让你入伍吗?就是因为皇甫雄!”
宋谦吃了一惊,赶紧追问:“怎么回事,难道那时我就被他注意上了?”
上官玉瞥了宋谦一眼,道:“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实话告诉你吧,皇甫家族乃是京城第二大家族,无论是在政斧还是军中,都有非常大的影响力。皇甫雄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多年前竟然向我家提亲,我爷爷和爸爸迫于压力,就将我和你之间的婚约说出来,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宋谦身体一震,从上官玉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种曲折,脸色不由得慢慢变冷,道:“然后呢?”
上官玉听到宋谦的话,不知为何娇躯一僵,看向宋谦的眼光有些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