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俊枭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床边已经凉了,习俊枭走出卧室,就远远地大喊,“雯雯,我起来了。”
四下一看,没有人的气息,习俊枭摇摇头,无奈了,心想一早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看到客厅里有张半敞开的信纸,一目十行,看了一眼,整个人着急了,他几乎忘记韩在熙被拘留了半个月,他有点懊恼,马上赶往清水湾,这一带很安静,车子在地上划过长长的车痕,习俊枭谨慎地看到每一个角落,嗅着这条路上的气息,脸色沉重,心里焦虑万分,韩在熙看到习俊枭出来,时隔半个月,整个人看上去的气质都不同,完全不熟悉了,韩在熙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习俊枭。
“她人呢?”习俊枭发出冰冷的声音,有几分回荡,韩在熙凝视着他,这个男人,冰冷无心,再大的困难在他眼底,他也是平静如昔,可现在,她居然从他眼底看到的是焦灼吗?
韩在熙唇角的微笑扩大,眼底缓缓地凝上了一层悲戚和嫉恨:“你爱她是吗?”
不待他回答,她又大笑起来:“你爱她,你知道吗?你那么清高自大,你会爱一个女人?我看只是爱自己的征服欲吧,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习俊枭一点也不是闹着玩的。
心里一窒,他冷声开口:“不要指望转移话题,敢动她,你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呵呵……”她笑了笑,眼底涌出一层泪来,“她?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小三罢了,是她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的,我有什么不敢……”
“啪”地一个耳光,韩在熙顿曆勖敖鹦牵耳朵嗡嗡作响,脖子被手强势掐住,一暭洌韩在熙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嗜血的眸子,就连声音都仿佛来自地狱:“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个脏字试试……”
“咳咳咳……”他的手猛地一松,韩在熙便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身,她的脸色发紫,好久才顺过气来。
“说,她在哪里?”
韩在熙看着野兽似发狂的习俊枭,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爱情果然让人丧失理智,这样精明冷静的习俊枭,竟也为了雏雯雯这样的女人失去了思辨能力了。
他变了,习俊枭不再是她拥有的那样子,心里越发对雏雯雯仇视,她已经让人带走雏雯雯了,现在的她,想的只是自己的生存,甚至想的只是让自己解脱的机会,她还有心思去管雏雯雯吗?她在他心里,就已经那么十恶不赦了,看到他眼底的保护欲那样强烈,不加掩饰。
“习俊枭…”她止住笑声,认真地看着他,语气有点挑衅,“雏雯雯已经走了,不过,她刚刚来过这里,我已经让人好好招待了她,不多,也就四五个男人罢了,她的滋味很好,让人流连忘返,难怪你也这样为她着迷了。不过,被玷污的女人,你、习俊枭还会要吗?”
四下诡异的安静,只有河边的风吹过的声音,呼呼作响,习俊枭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愤怒的气息就要从胸腔中胀裂开来,他不敢想象韩在熙是不是认真的,现在的她应该什么都做得出来,但他还是想再试探一下她,他冷睨着她:“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
“你不是奔着清水湾来了吗?那就说明,你是信我的,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这里只有我,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只有我清楚,我有必要骗你吗?呵呵,告诉你我只是要她痛苦,一辈子痛苦。她这个人这么笨,我只要小小地耍一个计谋,她就会乖乖地出来,还真以为我会和她好好谈呢,我让别人招呼招呼她,没有人知道她是你习俊枭的女人,更何况你名副其实的老婆是雏丽丽,只要大笔大笔的钱给他们,这样的事情,会有人不愿意去做吗?所以,她一定已经走了,说不定,像我这样,觉得生无可恋,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哈!”韩在熙越说越起劲。
她说着又大笑起来,看着他暴风雨涌过的黑眸,已经再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做好了要死的准备,反正她相信雏雯雯肯定被**得很惨,大声宣誓:“习俊枭,这样很公平,也许黄泉路上,我跟她很快又会相见。”
冲过桥边,韩在熙就这样一跃而下。
结束,解脱,她所需要的,只是,心底依然有恨,原本好好的日子,雏雯雯非要参和进来,不然她早就是地位显赫的少奶奶了,如此这般,依然不能解恨。
他痛了?呵呵,雏雯雯,果真是他心里的人,也果真是她注定对立的人,她已经将雏雯雯交给她信得过的人处理了,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失望了,在这个世界上,已了无牵挂。
什么都听不见,风在耳边回响,韩在熙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习俊枭觉得自己的身体冰冷得僵硬,这个地方,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身影,心想没有可能的,韩在熙的话,他不肯承认是事实。
但他没有理由相信,却又不敢不去相信。
这样僵立了许久,混沌中浮浮沉沉,他简直觉得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满脑子都是雏雯雯,那三个字,那双盈盈闪闪的眸子和甜甜地笑容,心在灼痛,烈火焚烧的感觉。
即将天明,绕着水流每处已经找了很久,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尸体,包括韩在熙的。
有雨从天空闪过,这天,便看着比平暟盗思阜帧?
“总裁,已经找过几遍了,什么都……”
“再找。”他语气冰冷地重复,心已经麻木得不知道感觉。
“是。”
又是几个小暎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他是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