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这样诡异的木锥插入身体,它吸的就是我的血——”一想到这些,我浑身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从弹道方位看,有人在那射击点上。”连城璧低声说。
她的长枪、子弹都被单老师的人缴获,此刻就放在桌子旁边。射击者选择了同样的埋伏地点,不过却是在单老师的人搜索得手之后。
那人选择的伏击方位没有出奇之处,与连城璧所选一模一样,都是位于一个显而易见的俯瞰全场制高点。
只不过,他选择了一个最恰当的时间点,即单老师的防守真空点。
单老师死了,左手握着算盘,右手攥着计算器,却再也不能展开计算。他的人生至于殡仪馆,也止于单氏一族祖传的九限钉前面。
“去控制死人遗体!”有人在灵堂门外叫。
此人很聪明,由单老师的死联想到敌人的软肋,立刻号召同门去控制静官小舞的遗体,好令袭击者投鼠忌器。
他的声音很大,在人群中分为显眼,所以死得很快,同样被一枪爆头。
年轻人们再次发出惊呼,随即各自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