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孙文钟好生无赖,恃才傲物,连个基本的礼貌都没。
齐青玉也不急,心想过会便要教你羞愧得十年不出院门,十载窗下埋头!
曾氏惯了冷遇,被晚辈唐突也不算什么了,“孙少爷,请问贵府上是什么营生的?”
同样,是不是官家子弟、有没有功名也能从身上的打扮看得出来。孙文钟虽然穿着得体,滚银边青竹提花月牙白长袍,玉腰带,可是这腰带只有一块长方钝角的翡翠。玉料是上好的老坑冰种,但尺寸小模小样,丝毫不大气,况且只系着一条单个小如意结配圆形玉佩的石青色宫绦。
不止非官家子弟,更无功名在身,便不拿正眼看人,真是自大。
孙文钟冷哼:“你管不着本少爷,建邺水深着,并非你们豫章女流之辈想来就能来,拿了本少爷的银子,别在这招惹是非,赶快回家去吧。”
言下之间,其实他也是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