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芹以为这东风纯粹指瑶台簪饰大会,脸上一喜,连忙告退。
她走后,齐青玉忙向夏荣打听关于黄鹤的事。
夏荣烦恼地说:“很多破事儿,相南告假了,我也不懂。”
齐青玉突然取出一把戒尺狠狠地敲在夏荣臂上,“你是思`春还是思乡,还是做什么,赶快说清楚。”
“什么意思?”夏荣瞠大眼。
“若都不是,立刻给我把情报送来。”齐青玉严肃地看着夏荣,“我让你早上差人去传我的船给神秘人抢劫的事,效果如何了?”
那拔人当中有两个是郑国公夫人的亲信,也都给蛇咬了。小本精得很,送给这些人的解药里面掺了麻黄。
只要她的人在茶楼市井,绘声绘声地将昨夜发生的这件大事,矛头暗暗指向郑家,京城就添了一桩热闹事了。
郑长歌应该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齐青玉在等郑长兴上门呢,那家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是不是太笨了?“按照我那套说辞,傻子想三想都能猜出当中暗示的是郑家,郑长兴就猪脑子想不出来?”
“探子说郑长兴这几日都与一个歌女厮混,昨夜才回府。现在就因为想到齐家来而被郑夫人绑起来了。”就怕郑长兴来找齐青玉解释,越描越黑。
齐青玉眸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你快找人去帮帮他,要他出来才好玩呢。”最好就趁这回闹开来,助郑国公坚定废嫡立庶的决心。
夏荣突然想到了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被老娘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情景,哄堂大笑:“做世子做成他那怂样也真是够了。”
齐青玉得意地说:“这玩意能者居之。”她都逼不及待想看郑长歌换上世子衣服后的模样了,是不是会长点阳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