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耿天甚至买了个冰柜,好在坚持到现在,大框也差不多了,剩下的细节,只能尽量往前赶,毕竟天气已经一天比一天凉,等到真的伸不出手的时候,想干也没有机会。
喘口气的耿天靠在耿大生后背,听着耿大生粗重的呼吸,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从开始到现在,时间已经悄然划过八个月,在这八个月的时间里,恐怕最累的就是耿大生、耿二生。
没有抱怨、没有质疑,只是无条件支持的老哥俩始终站在耿天身后,劳心费力的同时也跟着着急上火,而在耿天暗暗自我质疑时,第一个站出来的还是耿大生耿二生。
悄悄吐出一口长气,剪短的休息了十分钟的耿天让耿大生、耿二生在歇会,拿着耿大生手中的搞头再次走到二次开始休整的山地。
一干就是三个小时,直到山下响起喊声,手臂酸胀的耿天才停下手中挥舞的搞头,看着经过二次平整已经变的松软的土地,满脸灰尘的耿天咧着嘴乐了。
笑弯的眼,黝黑的脸庞让顾伟眯了下眼睛,“死倔。”
第一个直观的印象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落在顾伟心中,走回半山腰的场地,蹲在溪水前,正午时分的溪水并不如想象中的刺骨,可那份清澈却实实在在消除了心底的燥热。
舒服的喘口气,甩甩手臂的耿天走到赵国军身边,接过大荔嫂子递来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宣腾腾的馒头带着一丝淡淡的酸,纯手工碱面大馒头,闷不吭声的耿天连吃两个才算垫底。
端起放在面前的鸡蛋甩袖汤,好像一下子活过来的耿天总算放慢了速度,碰碰身边的赵国军,“国军哥,下第一场雪就不干了,能盖草席子的都盖上,你估摸一下差不多,找时间借车去趟市里。”
点点头的赵国军咽下口中的红烧肉,“让乔刚去吧,我估摸着山里没那么快降温,到时候看。”
赵国军的急切耿天明白,无非就是觉得耿天一个月给的七千工钱太多,可在耿天看来一点都不多,赵国军可以说扛起了整个山溪改道的全部重任,两个月的时间,守着家跟前,赵国军愣是没下过山,不单单要守着租借的机器也要一遍遍测量找好的方位。
摇摇头,“哥,温度在差能差哪去,咱也歇歇,俺还有别的活找你和乔刚哥。”
大半年的接触,两个月的零距离观察,耿天心里的想法越来越明确,那就是拐赵国军、乔刚俩人帮忙,这两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耿天相信,只有给俩个人空间,发展的潜力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当然此时此刻的耿天并不知道,今后,双鸭屯最出名的哼哈二将已经悄然捆在一起。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耿天的话音刚落,赵国军、乔刚的眼睛同时一亮,乔刚往前凑了凑,“天儿,啥事?说说。”嘿嘿一笑的耿天咧着嘴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