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欢聚,时光渐晚,转瞬即逝,夜幕时刻,百姓各归所处,常态依旧恢复往昔,而在新建的房屋内只剩下项凌天,武康,洛川,巫小悦,千纸夜,紫衣,叶孤晴,况浦荀父子。
数人围拢石桌一旁相继入座,众人因为饮酒脸色皆红,唯独武康有些微醉,一个人蹲坐一角小憩。
夜色,伴随着繁星满天以及半弯月色笼罩大地,阴柔之美尽显蓝丽,围坐的众人苦茶醒酒,微醺畅聊,好不热闹。
“伯父,看來明日婚期要推后一日。”项凌天对着一旁的况浦荀和洛川言道。
两位长者相继对视,纷纷点头应允回道:“今日高坐,欢聚一堂。热闹非凡,此等景象,实属难当。但成亲得以喜气为基调,然而我们此处地处荒凉,着实也拿不出一些大喜庆的物品做为辅助,用一天时间來进行筹备也可。”
千纸夜应声道:“那改明日我与小悦,武康三人前去丹阳奉祖购置婚嫁所需物品,凌天婚礼,在加之今日新居落成之喜,实属双喜临门,应当热闹热闹。”
项凌天在酒劲辐射之下,显得很兴奋,带着感激心情,从石椅站起,朝着数人抱拳行礼:“这一切就有劳诸位了。”
叶孤晴也感激道谢,众人起身回礼,直呼客气。
“对了,凌天哥哥,你是否要有邀请的宾客,”巫小悦问道。
项凌天一声长叹,在脑海里思绪半刻,喃喃回道:“如果还有要请的宾客,唯独我师父以及尘荒大仙,但我师父行踪不定,而尘荒大仙如今也在莲池继续修炼,我不愿意去打扰两位。何况他们已然是神仙阶段,断然不会理睬我们凡人婚嫁,我想,还是免了吧。”
巫小悦见项凌天如此说,自己也不便勉强,转身看向况浦荀父子,说道:“听说清夜醒了,”
“对,白天吃了些许,但体力依旧沒有完全恢复,他本想一同前來,但老夫担心他体力跟不上,便要求他今日照常卧床休息,该凌天成婚时刻,再行过來祝贺。”况浦荀摸着白须回道。
“最近一些时日,真是喜事一件接着一件,太好了。”千纸夜感慨笑道。
“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与洛川先生和天赐就先回屋休息去了。”况浦荀起身,与众人作别。
项凌天本想让洛川就在此处休息,不明所以,好奇问道:“不如就让洛川先生在此处休息吧,”
“哎,行将朽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时候都非等闲之事,在哪儿作息都是一样,既然况老将军盛情邀请,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洛川回道。
洛川,况浦荀,况天赐三人缓步走到门口,与众人作别,返回自家住处休息。
忙活了一整天的数人自从走百姓在送走况浦荀三人后,早已疲惫不堪,数人之中,皆有微醺之意,虽说偶有聊天赏月,但在微风轻吹之下很快便闭目双眼,进入梦乡。
…………
第二日清晨,最早醒來的是武康,一个晚上武康便是蹲在院中一角,倚靠一块方形石头入睡,只有巫小悦和紫衣,叶孤晴三人则回到各自房间安寝。
项凌天和千纸夜夜间见众人都各自熟睡,将那沒有喝完的酒水再次斟满对饮,直至三更时刻才趴在石桌之上睡着。
武康看着熟睡的千纸夜和项凌天,呼呼一笑,又伸了一个懒腰,动作非常之大,似乎有意要惊醒两人。
项凌天眼睛一怔,随即便用手臂遮住眼睛,“好刺眼的眼光。武康,现在什么时辰,”
“什么时辰,我不知道,估摸着也日上三竿了吧,”武康懒散回道。
实则此刻只是清晨,光明村内除了些许要去田间务农的百姓之外,所有人几乎都还在睡梦之中。
“纸夜,醒醒,”项凌天一听日上三竿,有些慌了神,在加之昨日饮酒过渡,头微微疼痛,连连轻推一旁熟睡的千纸夜。
千纸夜晃了一下身体,酝酿半会儿之后睁开双目:“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了,今日我们还有得忙呢。”项凌天从石椅上站起身,伸开双臂,大力呼吸新鲜的空气。
“你们俩估摸着昨日肯定喝多了,你们看地下的酒瓶,哎,”武康瞅了瞅石桌下的数个酒瓶,继续言道:“你们运动运动,我就去叫醒其他人了。”
“去吧,”项凌天缓步走到石桌一旁,捡起地上喝完的酒瓶,将其整理在一旁,又对着千纸夜言道:“纸夜,待会你与武康小悦二人前去奉祖购置东西,”
“是啊,我们必须应用法术,得快去快回,在太阳落山之时必须要赶回,还要给这房子重新添彩装饰一番。”千纸夜回道。
项凌天想起了几人从荒人岭回到凡尘时的窘态,连声问道:“身上有银两吗,”
“哎,”千纸夜顿时惊醒,轻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你不提我差点忘记了,购置东西也需要银两,我们一直以來都身无分文,这可如何是好,”
“不用急,银两老夫有,”
门外突然传來洛川的带笑的言语。
两人纷纷朝着门外望去,只见洛川和况天赐缓步而來。
洛川一边走,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银两袋子,哐当一声丢在石桌上,发出砰砰响声:“老夫料想你们在光明村身无长物,一直以來都是靠百姓的蔬菜度日,况且你们皆是修真人士,对于凡尘的银两甚为不屑,但是凡尘就是凡尘,沒有银两也等同寸步难行。这些银两足够你们购置成婚用品,顺便在买上一些酒肉回來,给百姓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