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帮我还不行吗?”叶渊看来是真的为难了,叹了口气,“也许是我表达不大准确,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被家里催得紧,想找你帮我搪塞一下。”
“呵。”林要要更加鄙夷地看着他,“叶公子,您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啊?”
“要要——”
“你身边女人那么多,随便勾勾手指都有人迫不及待陪你演这出戏,哦不,哪怕是来真格的也大有人选,你非得揪着我不放干什么?”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叶渊的话。
叶渊伸手摸了摸鼻子,“那些……都不合适。”
“你强拉着一个快结婚的女人去陪你演戏更不合适吧?”林要要说着将身上的外套一扯,塞进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你另请高明吧。”
转身时,手臂却被叶渊猛地拉住,紧跟着腰身一紧,他从身后将她搂住,吓得她陡然瞪大了双眼,刚要惊叫,他却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惊愕完全堵了回去。
林要要只觉得男性气息顺着口腔直抵胸腔,先是愣住了,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当他的舌钻进来时她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叶渊呼痛,这才扯开了唇盯着她,“你这个女人是刺猬啊?”
“放开我。”他的手臂依旧紧扣着她的腰。
“行了行了,我也不难为你了,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见你一面。”叶渊见她拼命挣扎,便轻声哄劝。
林要要讨厌与他的这种亲近,但挣扎了大半天也未挣脱开来只好作罢,气喘吁吁道,“叶渊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我快要结婚了,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不再缠着我?”
“好吧,我现在就放开你。”叶渊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松了手臂。
林要要这才得以喘匀了呼吸,“你别再来找我了。”
“等等。”叶渊开口叫住她,将手里的外套重新披在她身上,她刚要拒绝便听他低声命令,“披着,别冻着了。”
林要要一时语塞,心底有莫名的感觉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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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和年柏彦难得过了一个清闲的下午,前提条件下是,年柏彦关了机。开普敦的街头正热闹,有各类的街头表演正在进行。
在用过午餐后,素叶便挽着年柏彦的胳膊,在明媚的阳光下慢慢散步,感受南非不一样的悠闲自在。“你说咱们要是总这么悠闲该多好。”在看完一场表演后,她依偎在他胳膊上由衷叹了口气。
“会有这么一天的。”年柏彦笑着吻了下她的发丝。
素叶抬头看着他,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不远处,被远处一幕吸引了干脆大大方方地看过去,年柏彦不知道她在瞅什么也跟着看过去,那是一对白人情侣,正当街kiss,热情洋溢。看得素叶忍不住赞叹,“这就是西方和东方的文化差异,西方人情感比较直接,东方人情感比较含蓄。”
年柏彦是个聪明人,含笑,“你想说什么?”
素叶笑了,抬头看着他,“我想说的是,咱俩都是在国外学习和工作那么久的人了,是不是也该学着情感奔放?”
年柏彦忍不住低笑,“叶叶。”
“你不会是当街吻我都不敢吧?”她故意道。要对中问话。
“公共场合就别了吧?”年柏彦笑着无奈叹道。
素叶却歪头瞅着他,似笑非笑的,她是清楚他的性格,素来严肃自律的人是绝对注重公共场合下的行为,他会觉得这种亲昵行为只适合两个人的时候,而非大庭广众之下。
年柏彦见她这般神情后也只好投降,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落下轻吻,她笑了,近乎前仰后合的,弄得年柏彦一脸的尴尬。
“柏彦……柏彦……”素叶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腻在他怀里,“你真是个令女人着迷的男人。”他有他的坚持,这般行为怕也到了他的底线了,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喜欢,喜欢他的小小别扭,喜欢他的小小尴尬,喜欢他在人前正经人后坏蛋的模样。
“我是不是自作自受?找个心理医生每天来强大我的内心。”年柏彦搂紧她,打趣着。
“说明你还有上升的空间嘛。”
“强词夺理。”年柏彦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语气宠溺,话毕后目光透过人群,不经意落在了头戴鸭舌帽的黑人身上。
微微眯眼,唇角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
“怎么了?”在他怀里的素叶察觉出他的紧绷,刚要抬头看他,他却压住了她的头,低头,薄唇轻抵她的耳侧,从外界看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可他意外说了句,“你舅舅教了一身好功夫给你,就不知道有没有教会你逃跑的本事。”
素叶先是一愣,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唇角泛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只会硬碰硬。”
“硬碰硬未必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必要时,你该跑就赶紧跑。”年柏彦在她耳边叮嘱完这句后,牵过她的手便走出了人群。
素叶目不斜视,却也感觉到了周遭悄然靠近的危险气息,跟着他快步往前走,压低嗓音问道,“是约堡的那个人吗?”
“所以说,我最喜欢的是你的聪明。”年柏彦攥紧了她的手。
素叶抿唇,“那以我的聪明才智,空手将那人制服也不在话下。年柏彦,你别怕,我挺孔武有力的,至少我能保护你。”
“说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