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叶渊起身,竟朝着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目光灼热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低语,“这么晚了,你是在自己床上等着他还是,你要赶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声,呼吸随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刚刚滚烫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体每一处流窜,不知怎的,当他一靠近时,男人雄性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拧成了难以言喻的气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加快。

这是怎么了?

“其实,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叶渊说着,手臂娴熟老练地圈住了她的腰,脸颊压下,于她的耳侧,“留下来,陪我。”

男人宽厚的大掌贴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的心像是被人从嗓子眼里揪出来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头,有一瞬地昏沉。

咬着牙,将他一把退开,林要要说了句,“那些东西等改天有时间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话毕起身,头却愈发地沉了。

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地却被也跟着起身的叶渊顺势搂住,她无力地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眼前还是出现了重影。

“怎么了?”叶渊一改刚刚醉意颓废的模样,低头,薄唇在她耳际间轻轻厮磨。

林要要的嘴巴里干得要命,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用尽了全力将他微微推开,脚步有点晃荡,她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站也开始站不稳,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看见他那张模模糊糊的脸。

“你……叶渊,你给我……用了什么……”她只觉得舌头都使不上劲。

朦胧中,她看到叶渊微扬了唇,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她意识还算清醒,心中警钟大作,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摇摇晃晃走过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这么一摔,她再也站不起来了,全身绵软地无力,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大理石冰凉的温度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渊越来越近。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虽然悲愤,舌头却像是不属于她的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身,毫不费力地拦腰将她抱起,然后,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林要要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不见叶渊的眼,手臂无力地垂落,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卧室,然后,被他扔在了大床上。

从他的眼,她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拼了全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使个大劲,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叶渊欺身上来,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扯开了她的衣裳,那双眼如兽般贪婪,他盯着她,低笑,“你忘了我对你说过,我早晚会要了你。”

林要要想跟他说不要,想骂他卑鄙,想求他放过自己,可这些话完全被无法动弹的舌头给耽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褪下了长裤……

她连移开目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灯光下,叶渊英健结实的肌理。

叶渊压下来时,她明显感觉到有庞大的东西在顶着自己,还有滚烫的温度。

她在心中拼命呐喊,拼命狂骂,但,无济于事。

“让你保持意识的原因是。”叶渊的大手贪婪地在她茭白的身躯上油走,掌心之下的柔软令他浴火正浓,他盯着她的眼也翻滚着晴欲的浪花。

“是让你在清醒之中感受我,来感受一下,我和丁司承有什么不同。”

他蜷起她软绵的腿,拖高了她的腰。

林要要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当他压下身时,一颗泪从她眼角滑落,伴着他一记猛烈进入,飞溅在床单上。

疼痛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鼻腔里哼出细微的声音……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最大化塞满,撑破。

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带给叶渊舒爽的感受,他低头,近乎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泪眼,心中的满足在他的兽性中最大化扩散。

“真紧。”他的眼邪恶微凉,“看来,丁司承也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用尽了全力才闭上了眼。

很快地,身上的男人运动了起来。

她只觉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一大片的火焰之中,撞击着、晃动着、最后,被炙热的温度彻底地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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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龙将叶澜送到机场时,机场外的阳光正浓,相比这个月份下天寒地冻的北方,这里有着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

素叶对景龙谢了一路,待登机牌拿到手后叹了口气。景龙见状问她怎么了,她望着窗外撒下来的阳光轻轻说了句,真想见到他啊。

景龙笑了笑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这样会给我们增加很多工作压力。

她不解。

景龙对她解释了一番,叶澜这才恍悟,原来素凯每次执行任务之前都提出个条件,就是要上头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家人的安全。而这次,素凯又多增了一个名单,就是她叶澜。

怪不得当她一离开北京到了云南就被人发现了,原来暗中一直有人在保护她的安全。

“素凯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难得的,景龙做出了十分坚决的回答。

叶澜明知道这是他的安慰,但心中还是充满了力量,冲着他笑了笑,用力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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