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保姆自称是陈姐,说以前的主人家都这么叫她,也让素叶这么叫她。这个陈姐不同于上个保姆,一脸麻木冰冷的模样,任素叶怎么砸东西都无动于衷,只是,等她砸完了她就会拿出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电话说,小姐又砸了什么什么东西。
然后,不到三天,又有崭新的物件添了进来,大有素叶怎么砸都无关紧要的架势。
别墅里没有电话,没有网络,只能看电视和杂志,连实时报纸都没有。素叶曾经潜到保姆间打算偷用她的手机,奈何手机拿到手后才发现手机是上了密码锁的,她也想试过恢复出厂设置,但后果就是,手机无声无息地报废。
再然后,又是没两天就有人送来了新的手机,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两个保姆对待手机一事如出一辙,素叶正好放弃。
就这样大约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素叶停止了一切的暴力行径,变得十分安静。陈姐是个很不容易沟通的人,事实上每天跟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总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素叶大怒暴躁,等素叶稍稍平息情绪后才慢悠悠地问她,饿不饿?需不需要吃饭?
在吃饭问题上,素叶也跟这个陈姐进行了长达十年抗战般艰难的战斗。
之前的保姆,她不吃饭她就不敢管,但陈姐不同,只要素叶不吃饭,她就干脆命厨师和医生将素叶绑起来,硬生生往她嘴里塞饭。
厨师和医生都是欧洲大汉,任素叶怎么支楞都是胳膊抵不过大腿。
直到某一天清晨,陈姐安静地端上了一道鸡蛋羹给她,淡淡说了句,“马上要过年了,先生会回来过年,你总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迎接才行吧?女孩子不要太倔,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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