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辱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情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欲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床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精,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