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该死的男人,她就知道不该相信他,他哪是没力气,她都挣脱不开他的手臂。
年柏彦扣着她的腰不放,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于她耳畔轻笑,“你承认你吃醋了我就放手。”
“你别闹了,放开。”她是背对着他的,一来二去地拉扯,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觉出些什么,连同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便红了脸,心里扑通通地直跳,“年柏彦,你那点破事儿值得我吃醋吗?”
年柏彦盯着她的侧脸,没说话。
她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赶紧扯开话题,“接下来你是要骂我了吧?赶紧骂。”
“为什么骂你?”
素叶被他落下的气息搅得心头烦乱,微微避开,“你不是等着我开会吗?”
年柏彦恍悟,“原来这事啊。”
什么叫原来这事啊?
她惊讶地转头盯着他,目光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对上了他的眼,这人是转性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他觉得这件事是小事?那干嘛还摆张臭脸?许桐不可能撒谎。
两人距离很近。
室内的光线又愈发朦胧。
从年柏彦这个角度看素叶,有种说不上来的美,她眼里还蔓着薄薄的迷雾,可爱极了,一时间有种满满的喜爱填充了他的胸膛。
他忍不住低头,薄唇覆上了她微张的小嘴。
素叶愣住,等反应过来时他的吻早已撵深,她赶忙将他推开,撇开脸,呼吸略急,“没事是吧?我要回家,很累。”
他却依旧扣着她不放,低头,轻轻的吻似有似无地落在她的发丝,然后沿着她的侧脸扫过。
两人的呼吸绞缠,她能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
“我不会勉强你一定参加股东大会,当然,公司有什么重要决定我事后会告诉你。”他在她耳畔低低的。
素叶听了这话更晕了,听许桐的意思,年柏彦大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准备啊。
“你一直不接手机,我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年柏彦的唇轻轻压在了她的耳,像是述说自己的关心,又像是在与她温存。
她觉得呼吸间全都是他的气息,他身上的气息,是男性强烈的气息。如同赋予了生命是的疯狂地往她心口里面钻,他的冷漠也许是残忍的,但他的温柔比他的冷漠更加残忍,毫不留情地*着她的心,让她拼了命用痛恨浇灌的强大心脏开始有了后缩的迹象。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就是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她会那么坚信自己的冷漠和愤恨,但见了他之后,哪怕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他,她的心就那么不能自控,更别提他这般温柔相拥。
她怒骂自己的轻贱!
又苦苦纠缠于原谅与无法释怀的矛盾之中,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要疯掉了。
“我没事。”素叶歪着头,尽量避开他的唇。
年柏彦却像是故意逗弄,她避开,他的唇还是顺势落下,沿着她的颈部细细啃咬。
“年柏彦!”素叶不得不转过身,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
年柏彦的双眼在昏暗中愈发黑亮,他低笑,“说你吃醋了我就放过你。”
“凭什么我要说这话?”素叶撑得手臂都酸了。
“那好,我说。”
她不解,盯着他。
“我会吃醋。”年柏彦凝着她,目光如炬,“你身边每一次出现异性,我都会吃醋。叶叶,我承认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丁司承、纪东岩,不知天高地厚的金大中,打着蒋斌旗号的蒋伟等等这些。”
他的眼神炙热,她被他的眼神烫得疼痛,想要避开双眼他却不允许。
“还有……”他补了句。
素叶不得不看着他的眼。
他的眼却像是悄然染上了一丝疼痛,唇贴近她的,低低念出了一个名字,“还有柏宵,我竟然容不下他多看你一眼了。”
素叶全身一颤,没等反应过来,年柏彦的吻就彻底落了下来。
唇间是温柔的力量。
碾转着她的唇瓣。
然后是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他的舌与她的绞缠时,素叶蓦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他,不悦喝道,“年柏彦你神经啊,他是你弟弟!”
年柏彦见她急了,轻声道,“好了,你就当我发神经。”他可谓是百依百顺了。
素叶看了他良久后才稍稍松缓了神情,他虽不见动怒,但毕竟是个强势惯了的人,活到他这个岁数,一切都早就定了型,很多时候他只能去允许别人的适应,而不是他要无限制地适应别人。
想起了林要要的话,其实她说的也对,在自己不知道怎么办的情况下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方式。
更何况,她还有求于他。
看得出年柏彦是费尽心力想要维持好彼此的平静,见她眉梢松动,轻叹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叶叶,这段时间我会很忙。”
她听得出,他明显地在跟自己交代他的状况,心口微微一滞,轻轻“哦”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年柏彦圈过她的肩膀,温柔说,“带你去吃饭。”
素叶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起身,见他穿上外套后,想了想说,“明天下午我想请假。”
年柏彦穿衣的动作停顿一下,看她,“哪儿不舒服?”
“有点事要办。”不能说年柏宵的事,别说他刚刚的话让她觉得匪夷所思了,就单拿他要是知道年柏宵差点把人杀了这件事都得大发雷霆。
年柏彦的目光落她身上,“棘手吗?需要我帮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