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怀孕而不是不能怀孕,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放下电话后,素叶满脑子都是林要要的话。

竟也发现,林要要在感情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遇而安了。

手机又响了。

素叶拿过来一看,是年柏宵。

她想了想,按了静音。

没接。

连续打了五六遍,素叶还是没接,将电视声调大。

直到,手机终于消停了。

周五晚上,年柏彦没过来。

就这样,过了一个安静的周末。

周六一大早,素叶睡得正香,头上的手机嗡嗡作响,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手机在耳边,接通。

“素叶,我会练车在今天,你来吗?”年柏宵活力四射的声音还带着一小点的征求。

素叶一下子睡意全无了,大脑快速运转,“哦柏宵啊,大周末的你就别打扰我了。”

“为什么?你有约?”

“我当然得陪你哥了。”她搬出年柏彦。

年柏宵那边沉默了。

“你不是想留在中国吗,那就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练习上,柏宵你要记住,我去或不去都不会影响你的发挥,明白吗?”

年柏宵闷闷地说,“你不再关心我了?”

“不,柏宵,我和你大哥都很关心你。”素叶原本还想说我们是一家人,后来这句话憋回去了。

年柏宵没说话,掐断了通话。

素叶愣了一小下,摇摇头,放下手机后又摸着枕头睡着了。

周六的白天,就陪着林要要在商场里度过了,原本打电话叫叶澜出来,但叶澜说走不开来不了,素叶也在担心叶澜和素凯的情况,问叶渊,叶渊不说,又打给素凯,素凯说他正在戒毒所,其余的话就没再多说。

林要要见她唉声叹气,说了句,小叶,你要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

一句话说的素叶觉得自己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给了林要要一顿暴捶。

转眼天黑,吃过了饭,素叶回了三里屯,到家九点多了。

年柏彦没给她发短信,也没有语音,更没有电话。

素叶不知道年柏彦今晚会不会来,他说过他很忙,她也知道他有多忙,再加上现在她和他的这种关系,他来不来也没必要跟她交代吧。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扫着电视频道,最后倍感无,看着网上沸沸扬扬吵得热闹的新闻就忍不住开心。

因为她始终卡着一份心理评估,安静是否心理有疾病一事一直在别人的猜测中,经纪公司虽说作出解释,但很显然的,安静的处境有点不大好。

素叶承认自己挺坏的,哪怕真的甩出一份报告,也能让一切尘埃落定,但她还没无聊到跟对方对着骂的程度,她惹了麻烦不意味着自己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看着安静,素叶就想起了白冰,然后再想起年柏彦的话,他不会真要白冰做新品代言人吧?

烦躁的情绪又无声无息地蔓延。

干脆关了电脑。

而这时,她听到楼下玄关有动静。

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是十一点多了。

不会是,年柏彦回来了吧?

素叶不知怎的心里一紧,然后想起昨天在赛车场远远地那个车影,有点七上八下的不安,她一直在说服自己是看错了,但愿。

出了书房,到了楼下。

还真是年柏彦回来了。

他刚刚换好了鞋,进了客厅就见她从楼上下来,穿了件白色睡裙,长长的黑发丝毫不加修饰地披在肩头,头顶戴着一枚发卡,是枚红色的蝴蝶结,很可爱。

不是她的风格,却妖媚而清纯。

只是,她清纯给谁看?

年柏彦的眉心下意识聚拢。

素叶见他盯着自己脑袋上的发夹看,不自然地伸手摘下,塞进了睡裙的小兜里。这是今天跟林要要逛街时无聊买的,觉得颜色好看。

年柏彦将外套随意搭在了沙发上,车钥匙和公事包也随意一扔。

“怎么还没睡?”他上了楼,经过她时问了句。

素叶没回答,这原本就是句无关痛痒的问话。

年柏彦上了两级台阶,见她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身回来。

素叶只觉得腰间一暖。

是他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生气了?”年柏彦低头凝着她的侧脸,低低问。

素叶说服不了自己能像从前一样接纳他,但他的体温和胸膛是无法避免的熟悉,令她无法抗拒和推搡,她抿着唇,低着头,没回答。

生气没有。

她只担心,在他平静的眼神下会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年柏彦见她不说话,伸手挑起她的小脸,凝视了好半天,她被他看得心口突突直跳,避开他的视线。他便在她头顶上叹了气,将她抱紧。

轻声道,“宝贝儿,昨天一直忙到很晚所以就没回来。”

素叶有点想哭。

“太晚了,休息吧。”年柏彦低头亲了她脸颊一下,松手,上了楼。

他应该是去洗澡了。

素叶腰间的温暖渐渐流逝,心里总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但具体是什么,就说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她也上了楼,进了卧室,年柏彦已冲完了澡躺在那儿,看得出他是真的累了,阖着眼,眉梢深处都是显而易见的倦怠。

素叶沉默地回到了*上,抬手,熄灭了*头灯。

刚盖上毯子,身后的男人就贴了过来。

她全身一僵。

年柏彦却只是搂过她的腰,任由她背对着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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