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别当我是白痴啊,那场宴会上,那个什么什么石油大亨的是不是想把刚才的小妖精介绍给你?”

年柏彦一猜她准的秋后算账,薄唇微扬,倒也不掩藏,“他是有意想要我跟他女儿交往。”

叶故意不搭理他,吃菜。

年柏彦伸手,扳过她的脸,“但我真没当回事儿,否则怎么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长得也挺漂亮的啊,你怎么就不记得了?”素叶睨着他。

年柏彦圈紧她的腰,“漂亮吗?没仔细看。”

“装,继续装。”素叶扯他耳朵,“你这么老谋深算,一定是在我面前演戏呢。”

“我发誓。”年柏彦笑。

素叶憋着笑,说,“你要庆幸,我还相信你的承诺。”

“那你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年柏彦又把问题抛给她了。

“什么好听的?”素叶故作不明白。

年柏彦挑眉,“不说的话,今晚得大刑伺候了。”

素叶也毫不示弱,眼睛从他的眼直接落在了他的小腹位置,坏笑,“你的,还很是大型。”

被她这么一看,年柏彦只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又蓦地苏醒。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低低咒道,“该死的妖精。”

素叶忍不住笑出声,引来服务生的关注。

她赶紧闭嘴,装作继续用餐。

“赶紧说。”年柏彦不依不饶,大手在她后腰上用力捏了下。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迅速钻进她的血液中,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了,推开了他,微红了脸,“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嘛。”

年柏彦做洗耳恭听状。

素叶放下筷子,抬头,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娇滴滴说了句,“老公,我爱你。”

话音落下,年柏彦的唇角就上扬了。

她歪头看着他,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眼角的笑意,像是涟漪似的在牟波间一圈圈漾开,令人神往。

很快地,这两道含笑的眸光对上了她的脸颊。

他凝着她,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素叶只觉得他的唇好软,而略带胡茬的下巴还有点刺痒着她,额间痒痒的,一直窜到了心头。

幸福油然而生。

她觉得,哪怕是只拥有这个男人一天,只拥有他对她一天的真心对待,那也值得了。

可是啊,这个男人的好会令女人上瘾的。

她就上了瘾。

忍不住搂紧了他,脸颊贴在了他的怀里,轻轻呢喃,“柏彦,我真的好爱你。”总觉得幸福临至会失去似的。

爱情究竟要是什么滋味?

她从未在其他男人身上体会得淋漓尽致。

就只有他,只有他年柏彦。

每每他给了最极致的幸福时,她总会嗅到一丝不安。

是患得患失吗?

也许是,素叶这样安慰着自己。

对幸福渴求得太久,得到了,就怕失去。

因为对方是年柏彦,她爱得才会更加患得患失了。

听闻她的话,年柏彦回应她的是收紧了手臂,将她圈紧。

良久后,素叶抬头,冲着他笑,“年先生,你什么时候敢在公共场合亲我呀?”

撇去心底的不安,也许有句话是对的,不管未来是如团聚还是分离,珍惜当下才是真的。

她问了这句话。

然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在南非的时候。

是在被人跟踪的街头。

她勾着他的脖子,也问过这样一句话。

年柏彦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爽朗。

她也笑了,甜甜的。

如栀子花,在空气中绽放。

————————华丽丽分割线—————————

等两人用完了餐,年柏彦开着车子一路前行。

车上放了个小小的平安符,是素叶有一次在寺庙里为他求的,然后说什么都要挂在他车上。年柏彦虽说不信这些,但也任由她这么折腾,对于素叶的这种小女孩儿情结来说,年柏彦是格外珍惜的。

快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年柏彦将车停了下来。

很窄的路。

栽种着茂密的槐树。

夜风拂过时,这条小路的温度远低于其他位置的。

有零星的叶子飘在了车窗上。

再远处,才是淡淡的路灯。

很暗的光,却很温暖。

素叶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扭头狐疑地看着他。

年柏彦没熄火,空调始终保持开着的状态。

空调开得很大,令人的皮肤有点薄凉。

他解下安全带,看向她,终于说道,“叶叶,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意外的话。

让素叶有点措手不及。

她愕然,心中嘀咕,自己的心事有那么明显吗?

清了清嗓子,“你说什么呀?”

年柏彦勾唇,伸手捏了她的小脸儿,“今晚表现得这么乖,又说了我爱听的话,不像是你的作风。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你说谁非歼即盗啦?”素叶不满,伸手来打他。

却被他擒住她的手腕,顺势他压过来,“我太了解你这个小东西了。”

“我哪儿小?”素叶故意损他。

年柏彦的眼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瞄。

素叶梗着脖儿看他。

他的眼扫过她胸前那片美丽的风景,一直往下。

唇角微扬,故意反问,“你说呢?”

他的眼神有点坏,跟在公共场合下的“道貌岸然”截然相反,素叶一下子明白了,脸一红,忍不住脱口,“不是我小,是因为你太大了


状态提示:真的好爱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