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句话来刺激我行吗?我当时也只是头脑一热。”

“你这种人适合去南非,满足你的嗜血情怀。”年柏彦将他的手拨开,淡淡地说道。

叶渊耸耸肩膀,“随你怎么损我吧,是你把我救出火坑,我就当还人情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将杯中酒喝光后,敲了敲吧台,很快地,酒保上前又为他倒了一杯,然后安静离开。

“你是怎么知道了我的事?”

“你老婆找了我老婆哭诉,然后我老婆又把我当成了撒气袋,连做梦都对我拳打脚踢,我再不解决掉你的事,你妹妹我老婆就直接把我解决了。”年柏彦赌气说了句。

叶渊惊讶,很快地面色担忧,“要要跟小叶说什么了?”

“她看见了你手机里的短讯。”

“啊?”这是叶渊始料未及的,他脸色一变,抓起外套就要走。

被年柏彦一把扯住,“你干什么去?”

“要要都看见短讯了,我再不回去死定了!”

年柏彦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问题儿童似的,“你坐下吧,要是你老婆发了疯,你以为你还能幸存到现在?”

叶渊怔怔地看着他。

“我老婆已经说服了你老婆,让她相信你是无辜的。”年柏彦说道。

“要要相信了?”

年柏彦抿了口酒,淡淡问,“那要要跟你提及这件事了吗?”

叶渊摇头。

“不主动跟你提,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你老婆真是被我老婆说服了,她相信你是清白的;第二种是,你老婆不相信,但她选择沉默,等着你自己去解决。”见叶渊又要开口说话,年柏彦补上了句,“不管哪一种情况,你要做的就是闭嘴,不要再提这件事,如果你老婆不知道这件事或者她原本就不想张扬这件事,你就聪明地避讳,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要再产生内部矛盾。”

叶渊擦了头冷汗,“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我都没脸面对她了。”

“叶叶说得对,有时候女人在婚后是选择自欺欺人的,只要你对她好,这比道歉更有用。”

叶渊沉重地点点头。

酒吧的音乐热闹了起来,在这样一个凌晨,这样一个阴雨天,这里却出了奇的热闹。年柏彦喝了点酒,觉得眼前的灯光很是刺眼,想来自己的年龄也不适合这里了,忍不住苦笑。转眼看向现场演奏的乐队,不禁想到曾经他跟着素叶在酒吧的时候,素叶跑上台唱了一首让他听着锥心痛的歌,他坐在下面,静静地守候。

两人选择了缄默,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良久后,叶渊突然问他,“年柏彦,这件事要是换做是你,你会跟小叶摊牌吗?”

年柏彦扭头看他,静静地说,“不会。”

叶渊挑眉。

“摊牌只能说明无能为力,或者事迹败露,我和叶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所以不能因为外界的杂事毁了幸福。如果我做了,我会想办法不着痕迹解决。”年柏彦声音很淡,却很坚决,“因为,一旦摊牌,女人永远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跟信任和容忍无关,只关于人性。”

叶渊重重点头。

喝完了这杯酒,年柏彦放下杯子,拿起了车钥匙,“走吧,再晚不回去,你妹妹该把房子点了,她分分钟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呢。”

“给你找代驾吧。”叶渊说了句。

年柏彦笑了,“行啊,你终于学乖了。”

叶渊冷哼,“我是怕你被交警逮到,到时候我不好跟要要交代。”

年柏彦无语。


状态提示:只关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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