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若男尖叫一声,捂住耳朵,拼命地摇着头。
而孙一元听着陈西欧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心里头惊起了一声冷汗,但是——
他定了定心神,说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也不用任何人来遐想我的关系。”
“好吧。”陈西欧耸了耸肩,“当我没说,不过呢,我挺行一下孙会长,记得买好最昂贵的保险哟,不然命没了都不知道找谁讨债。不过,我们安暖的这笔账,孙会长要怎么算?!!这是我们叶总喜欢的女人,你们动了她,总不会就这么算了。”
孙一元转身,看向叶淮南,将脸上那一点亏心的表情敛去,说道,“秦安暖的脸,由我们孙家负责,无论多少钱,都由我来出,直到她恢复为止,不过,我有个条件,叶氏集团要尽最大的力度消除这次的照片事件给总理府和我本人的影响。”
“哈哈哈哈……”陈西欧捂着肚子爆笑,孙一元皱眉看着这个讨人厌的苍蝇,怒道——
“你笑什么?”
“我笑堂堂海协会长居然如此幼稚啊!真是对不起总理老人家的遗传啊!!
钱?我们叶总可是全世界最有钱的十个人之一,你和他谈钱,这不等班门弄斧吗?我们没有钱给秦安暖治脸,要你姓孙的来支援?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
“……”孙一元的脸涨的通红,他因为太急切,一时之间竟然口不择言了,拿钱来压人,确实显得他太低级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孙会长。”叶淮南淡淡的问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孙一元的脸上冒出大颗大颗地汗珠来,杜若男好紧张好紧张地看着目前她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泪意涟涟。
孙一元久久地没有说话,她又看向叶淮南,“淮南哥,真的要如此绝情吗?我宁愿你把我的脸也毁了,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我啊,你知道吗,你这样,会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你对我,从来没有怜惜,只有狠心吗?”
“啧啧啧……”陈西欧又出声了,“怜惜,你说出这两个字,真是让我感到恶心啊。”
“若男,我曾经和你说过,让你紧紧抓着能保护你的人,因为当我决定出击的时候,绝不会手软,你将没有任何退路,我说话,向来算话的。”叶淮南的语气森冷无情,半点机会也不给杜若男了。
若不是他当初还顾念了杜风的那一丝旧情,对杜若男网开一面,或许,安暖今天不会受到此种折磨。
“……”杜若男身子瘫软在地上,完蛋了,完蛋了……这次,淮南哥铁定了心,而她在孙一元心中的形象又坍塌了,这下她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只是……
到了这个时候,她仍旧恶狠狠地想到——
便宜了秦安暖那个小贱人了!
“叶总裁,中国有句古话,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世人都知道若男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要打要杀由我来定,你若是真要与总理府过不去,你就试试看吧。”孙一元将杜若男从地上拉扯起来,准备离开。
“孙会长。”叶淮南出声,道,“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总理府不是你的避风港,这是国家的重要部分,不是你孙家的!相信,成为人民信任的一国之总理也不会包庇这种行为,孙会长若还有几分理智,最好和总理府撇清关系,否则,到时候被扳倒的人就不止你一个人了!”
这一席话,让孙一元的背脊升起一股凉意,他心里不得不承认,叶淮南说的非常有道理。
“所以,你决定要动我的父亲?!”他问。
“必要的时候,也许会。但我相信,他是一位好总理,不会辜负纳税人和人们的期待!”叶淮南镇定地说道。
“走!!”孙一元拉扯着杜若男,快步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动作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反而显得粗鲁,凶恶。
“就这么放了?”陈西欧看着这对夫妇匆匆狼狈离去的背影,感到很不过瘾似的,问道。
叶淮南唇角微微浮现起一点令人心头一紧的表情,说道,“你看猫捉老鼠,会一抓住就一口咬掉吃了吗,当然是把老鼠放了,又抓回来,然后再抓,再放,再抓……”
“哇,我就爱你这qín_shòu的样子。”陈西欧夸张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叶淮南,“这样子真是迷人极了,当时我就是被这样的你迷住了,所以才抛下自己家的产业,跑来当你的打工仔啊。”
叶淮南丢给他一个冷漠的表情,“滚你!孙一元前妻找的怎么样了?”
陈西欧收起那开玩笑的表情,说道,“已经有眉目了,当年媒体报道她出车祸死了,你怎么坚持认为她没有死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淮南手指轻敲着桌面,说道。
“好吧,你这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也爱。”陈西欧双手撑着下巴放在叶淮南的办公桌上,说道。
“啪!”叶淮南拿起杂志,一把拍在他的手上。
此时此刻,总理府。
“啪!”总理猛地从书桌上站起来,将手中的《环球杂志》,以及来自英国和美国的报道,用力地丢在桌子上,“孽畜!孽畜!我孙家居然出了这种败类!!”
“总理,这次的事情,对总理府和您个人的名誉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接下来要怎么向公众和世界媒体解释这件事!”
总理向来冷静,威严的脸此刻气得发白,“我这么多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