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言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指尖,淡淡道:“我说话向来只说一遍,王老板既然不愿听,我也不会强求,好自为之吧!”
王建国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商界几十年,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下过脸面,虽然说王建国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可莫问言的言行着实太过分了,几乎说可以到嚣张的地步,王建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哼道:“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莫家大少爷有什么本事!”
莫问言轻哼一声,没有说话,转身‘欲’走,突然偏了偏头,“丁扬,小心点!”
王建国对莫问言的无礼和嚣张,已经达到了极度的不满,不远处莫三爷走过来,被王建国抓住,“莫老三,你莫家大少爷这么嚣张,他爹知道吗?”
莫三爷在听到莫问言的时候,眼睛里的神‘色’突然变冷,抬手就挥掉了王建国的手,“莫家的事,与我何干?你要讨说法,找莫中云去!”
说完,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王建国愣愣的看着莫三爷的背影,眉头蓦然紧皱,莫家似乎有些变数啊。[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79xs.-向来以莫中云的话为首旨的他,今天居然这么敷衍了事,听着,似乎还有诸多不满。
王建国想不通,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丁扬却在思索莫问言临走前告诫他的话,莫问言,让他小心点,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莫家,要说得罪,也是她莫家得罪了他丁扬,要报复的也是她丁扬。
莫问言那般姿态,是把别的仇强加在他丁扬的身上了?丁扬心中微微冷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信,莫问言真的有传说的那般神乎其技,天之骄子又如何,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吗,多得是别人家的孩子折在他手里。
王建国和肖同坐在一旁,饮酒安慰着,丁扬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王建国,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丁扬突然道:“王先生最近最好小心点,我看王先生脸‘色’不好,怕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王建国原本被肖同几句安慰,面‘色’已然缓和了,却被丁扬突然‘插’进来的话,给‘弄’得面‘色’变了又变,肖同看得出王建国即将生气,连忙按住王建国的手,道:“王老哥先别气,我兄弟虽然年轻,却不是什么冒失的人,我先问问他!”
“哼!他最好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哪怕是你肖同的亲弟弟,我都绕不过他!”王建国哼了声,显然是连带着迁怒了肖同。[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肖同无奈笑了笑,连声说是。
丁扬有些歉疚的冲肖同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了另一边,和王建国对视,道:“我略懂一些面相之术,从不胡言‘乱’语,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不往外说!”
王建国有些不相信的打量着丁扬,道:“风水相术我也略知道些,香江那边流行这些东西,也的确是有些‘门’道在里头,只是我认识的风水大师,可没你这么年轻!”
丁扬倏然一笑,这是当然了,他会的根本不是什么风水相术,而是预知术,比起风水相术来说,要更为高级的一个存在,“我修习的晚,而且也只修了面向这一‘门’,所以比起那些什么都懂的老先生,我自然比不上的!”
如果说丁扬大包大揽的说自己比那些老头厉害,王建国就认定了丁扬是在吹牛了。可是现在对方却一脸谦虚,说的也十分在理,再加上丁扬那容貌本就正直的令人信服,这让王建国,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信了他大半。
一旁的肖同虽然不知道丁扬什么时候会的面相之术,不过这个时候,他识趣的没有去打断他们,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不知道丁老弟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建国从一开始得不搭理,到现在居然直接称呼他丁老弟,几乎要和肖同的地位相等了。
丁扬微微笑了笑,解释道:“面相之术,一般看的很笼统,并不能具体说出是那件事情,我能告诉王老板的,只有一句话,年轻时候的债,要尽早还光,否则后患无穷!”
“年轻时候的债?”王建国皱眉思索着,肖同和丁扬也不说话,让王建国一个人安静的回想,丁扬虽然看到了事情发生的那一幕,但却不能够告诉王建国具体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提醒了,王建国会承自己好意,但若是他戳破了,那可就是怨了。
沉默了半响,王建国突然从沙发上起身,面‘色’带了几分凝重,匆匆对肖同和丁扬道别,“今天要不是丁老弟的提醒,我倒忘了有一茬了,我得赶紧去处理去,否则还真是大祸临头了!先告辞了,回头再叙!”
看着王建国匆匆离去的背影,肖同有些若有所思,然后看了一眼丁扬,说道:“阿扬,要不你也给我看看,我感觉我最近很可能有桃‘花’运啊!”
丁扬一愣,而后对肖同翻了个白眼,“你回家后会有个公主在等你,算不算桃‘花’?”
肖同想了想,突然大笑道:“哈哈哈……算算算!”
酒会结束后,各自回家。
莫宅里,莫问言坐在莫中云的位置上,查阅了近几年来莫氏集团的经营情况,那莫中云坐了几十年的红木椅,被扔到了一边,莫问言的轮椅却放在那里。
莫问言认真起来的样子,倒比莫中云还要有那么几分气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