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董事听何董事这么说,也面带嘲讽之笑,根本不把景辰放在眼里。。
景辰一看到这场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今天这场面,恐怕是何董事挑拨起来的。这人虽然已经被他贬了职务,可背后的实力树大根深,不是那么轻易拔除得了的,景辰要赢他必须赶尽杀绝,做得更彻底一些,可如今举步维艰的情况,他动一步都难,更何况对何董事斩草除根了。
景辰努力使自己面带微笑,眼神却很犀利地问三位董事:“会议室里小股东代表聚集上‘门’开会,三位董事知道吗?”
刘董事大腹便便,和蔼可亲笑道:“知道,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看景总能力出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您一出面准能解决了,哪里还需要我们呢?”
“是呀!景总是有能耐之人,在公司里说一不二,我们想着,有您在,咱们还慌什么,您一出面不就可以了嘛!”姜董事‘抽’着雪茄,也冷嘲热讽说道。
景辰笑眯眯道:“三位董事可都望了自己的职务了吧,董事长不在,公司里有突发状况三位都应该出面解决,如今不管不问,可都算失职了!”
“失职不失职的,不都是景总您一个人说了算嘛?您看啊,董事会上决策不需通过我们,本身就是我们这些当董事的失职了,可您说不算,就应该如此;如今小股东上‘门’闹事,我们不出面了,您又说我们失职,敢问景总,我们这些董事该怎么当才不算失职呀?”冯董事冷嘲热讽道。
何董事摆摆手佯装和事老道:“罢了罢了,三位董事就别为难景辰侄儿了,景辰侄儿都找上‘门’了,可见这件事确实棘手,需要三位出面才可以解决啊,咱们就买他个面子好不好啊?”
三位董事哼笑不做声,姿态摆得高高在上。
何董事又看向景辰:“但景辰侄儿之前对董事的定义确定不明,也惹得几位董事有些不快,如今你找上‘门’了,想要三位董事出面,好歹对之前的事对我们道个歉,只要你承认你之前做的事都错了,咱们立马出‘门’帮你解决!”
何董事说得可慷慨了,景辰内心里却冷笑,让他承认他错了,那不是说他的改革思路是错误的,他得全部否定他之前的努力吗?景辰绝不接受这样的侮辱!
何董事见他不动,又问他:“景辰侄儿不愿意?”
刘董事笑眯眯冷嘲热讽道:“我就说了,景董能力超群,哪里需要我们这些老骨头帮忙,何老你就别瞎‘操’心了,让他自己解决吧。”
何董事笑眯眯,用很温和的语气威胁景辰:“呵呵,景辰侄儿,现在只是小股东上‘门’闹事,咱们几个老古董在你眼里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混’了这么多年,好歹有一张老脸能卖,咱们安抚安抚也就完事儿了,待会儿媒体要是也冲进来,这情况可就失控了,咱们也不好控制呀。我们也没为难你,只让你承认个错误而已,你看看长辈们对你多好,换别人,还不一定给这个面子呢!”
景辰没说话。
何董事的笑脸僵硬下来:“怎么,你还不愿意承认错误?”
其他三位董事笑而不语,只看何董手撕景辰,给他下马威。
何董事摇头叹气:“唉,人有错啊,就的承认,要是连错误都没勇气承认,那神仙也救不了啰!”
正说着,刘董事的秘书电话忽然响了。刘董事拿起来接听,听了一会儿他说:“我知道了。”就挂了,然后得意洋洋地看了景辰一眼,又看向他的三位同伴,语气扬高了两分道,“媒体冲进来了!”
何董事立即来劲儿了:“哟哟,还真被我料到了呀,这些媒体真是疯狂呀,保安也拦不住呐?”
姜董事完全不担心,笑呵呵道:“小股东和客户代表上‘门’闹事,一手新闻,这些媒体人谁不想抢得头条,拦得住吗?”
“看来这事儿可闹大了!”何董事闲情逸致地拿起茶杯淡饮,又笑眯眯地看着景辰,一副景辰不道歉,他们就一直作壁上观,让他自生自灭的模样。
他想,景辰之前免了他的职,给了他难堪,今天他就请媒体和小股东过来撕景辰的脸,让他难堪到全国范围去,看谁比谁更难看些。景辰想掘他的势力,只怕自掘坟墓!
…… ……
郊区。
云龙山上都是富人的别墅,景万山也在此半山腰买了一块地,面海而建房,作为他平日休闲养生的地方。
这里下去不远处就是海岸,而沿大道出去不出三公里便有一片高尔夫球场,以及富人俱乐部,非常合适景万山休闲度假。景万山养病期间,除回市区上医院做检查,多数时间都在此度过。
自景辰新闻事发第一天,他变来此度假了,因此对外面的新闻也不闻不问。
他的夫人偶尔过来陪他,会给他带来一些消息,但是景万山不过问,只说:“他的事情他可以自己解决,如果这件小事都做不好,将来怎么能堪大任?”
景夫人说:“当年你遇到类似的问题都的求助邢阁,如今你让他自己解决,他一个人怎么能解决?”
景万山说:“他自认为能力超群,可以坚定不移地实行改革,如果他解决不了,他就不是我景万山的儿子了!”
“你根本就是利用他!”景夫人生气地控诉。
景万山没有答腔。
景夫人气得走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景万山的态度已让她十分失望!从此,景夫人不再过来探望景万山,夫妻两再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