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宇文书那呆子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原则!!!
重要是事情说三遍!
宇文书那个坏人,居然就那么轻易答应了哥哥的请求。而对自己,嘴巴硬的跟晒干的牛皮似的!洛笙歌想着,心底越来越不舒服。
当洛笙歌与宇文书出酒楼的时候,洛笙歌看着人来人往,撅着小嘴,撇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宇文书。哼了一声,抬手点着他的肩膀抱怨道:“你真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宇文书没有说话,就盯着洛笙歌,然后拿出手上的玉佩,说:“你那红穗那头,可抓紧了。”
洛笙华拿着玉佩的红穗那头,然后一把抢了过来。她闪躲着宇文书伸过来抢的手,看着那枚雕刻着桃花的羊脂玉佩很是喜欢。这等宝贝,洛笙歌还是第一次看见宇文书拿出来。
她死死地握着,瞬间放进自己的怀里。两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得了便宜一般地得逞笑容:“呐!这玉佩拿着多没用啊。”
说完,洛笙歌用小指勾着宇文书的小指,紧紧的扣住:“勾住我啊!”
“嗯。”
洛笙歌拉着宇文书一路飞奔,小小的身躯很容易在人群中穿梭。以着此等优势,洛笙歌拉着宇文书,轻轻松松地来到高台的十米开外。
她用渺小的身躯挤进人群,殊不知身旁的宇文书一直为他挡开挤过来的人群,她才得以如此轻松。
因为花神必须是未嫁娶的女孩,所以各个妙龄少女在高台上。以各色鲜花为主题,或吟唱,或舞蹈,或奏乐,引来阵阵欢呼。
那喧闹的感觉,让洛笙歌心底很是满足。洛笙歌喜欢人多的地方,喜欢热闹沸腾的感觉。
因为她是丞相的贵女,自然从小被人簇拥着。让黑夜来临的时候,周围都是黑色的。洛笙歌不喜欢那样寂静到,只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感觉。
她紧紧的贴在高台的壁上,兴致高强地昂首看着台上表演。周围弥漫着各种味道,人的汗臭味,台上花朵的香味,女子脂粉的味道。这些味道交杂成一种奇异的香,这让多年后深宫里的洛笙歌在某日深夜深感怀念。于是,便在明月高楼下,月满宫殿前,弹创了一曲《月上》流传整个五洲。
此时且先不谈,看一看此时此刻的花神选举的规则。
花神选举,顾名思义,自然是与花有关。每个少女的才艺展示部分,必须要跟鲜花有所关联。当所有即时报名的少女表演完,台下的观众都会头上鲜花得以支持。
这类事情,自然是最先上台的最好。
当然,也有多数老观众,参加了不少次花朝节的。都抓着手中的鲜花,迟迟未放手。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的人所给的惊喜有多少。
鲜花的枝数会按照少女们表演完,有专人用花篮收好,递给那个少女。让她最后将花朵的枝数,现场数出来。
若要说,鲜花的盛况在什么时候。
那定是司马家的大小姐,司马明月上台的时候。
她腰肢纤细,盈盈不足一握。动若岸上扶柳,静若风吹薄纱。她一身素色长裙,长长水袖若流水一般应留婉转。
那一枝枝鲜花,飞上天空,落在她的发上,她的周身。因为她的旋转而带动了周围的风,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而飘缭。
所有人都在惊叹,而台下的洛笙歌却反常态地拉了拉勾着手的宇文书,道:“美则美矣,可那舞姿花哨,虽绚烂至极,细品却卓然无味。”
她摇了摇头,深表遗憾。
旁边的人正在呐喊,投完鲜花手里空空。那人双手抱胸,虽是一身单色衣装,但从他所传的舒适衣料来看……家境必定是个殷实之人。
他负手而立,身后是五六个仆从拦着拥挤的人群,因此,他的周围很是空旷。并没有因为人潮而摇摇摆摆的如同河里飘摇的水草。
他眉眼看起来很是俊朗,一双剑眉入鬓。五官虽未长开,但他眼若灿星,鼻梁高蜓,已然是一枚美少年。
,嘲讽道:“你可以,你去啊!”
洛笙歌一听,嘿,居然第一次有人用如此挑衅的语气跟她说话。她立马不服气了:“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说完,她拉着宇文书去报名。
殊不知,后脚便挤进人群,手里捧着一大堆花的司马明炎走在那个美少年的旁边。他将手里的花全数给了那个少年,自信地说道:“吾妹的舞,在此次之后,必能名动京城!”
“动京城后,可记着不许再贬低那个丞相家的女儿了。”美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无意地往台上丢着花朵,边对身旁的司马明炎道。
“为什么?听说那家的女儿很是讨厌你呢……!”司马明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妹妹如此优秀,还不如一个只知道玩的丫头?
“那丫头虽然贪玩,但是她确实弹奏弦琴的的确确出众,去年桃花宴我虽没有听到,但是她对琴艺天赋异禀,想来确实是出色的。那丫头虽然倔强,但是那不服输的精神也是你我该学习的。”美少年说到嘴里的那丫头的时候,嘴里难免的笑意。
他口中的丫头,此时此刻正在理所当然地让宇文书掏钱。
洛笙歌让宇文书报了名,便跨着大步走上台上去。
因为从小就见过很多人,迷迷茫茫地对每个陌生人都会笑的灿烂。这是她的识面,所以即使台上那么多人站在那里,她一点都不会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