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只有草草在。连今天的晨省也被白翎羽早早的吩咐下去说免了。
我听草草如此说,赖在*上的架势是除非房子塌了,不然我死都不肯起来!
话说昨天晚上,我心情郁结地质问白翎羽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他拍了拍枕头:“你先躺下。”
我扭头哼了一句:“我不!”
“你先躺下,我再给你解释。”那人倒是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话。
“我不!你叫我躺下就躺下!”
“给朕躺下!”
“躺就躺,怕你啊!”我也觉得被子外面有点冷,重新窝回温暖的被子里。虽然嘴上十分不服,但气还是消了一些。
因为白翎羽要将我从马车上,将我挪回月满宫的*上,确实是要费一番功夫。
他也不容易,到这并不能称谓他没有叫醒我的借口。
这厮好像抓住我的痛点似的,将我一把抱着就不松手了。任我拳打脚踢,差点将我身上所有的修养抛了,直接爆粗口。
但是理智将我从*的深渊拉了回来,嗯,然后我就睡着了!
经过晚上的事情,本就累的舌头都快伸出来以缓解自己的疲累了。更何况如此舒服的环境里,不容得我不*。
啧啧啧。
纵观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我只能感叹一句:跟白翎羽待久了,我命都会短几年啊!
草草的声音在我想赖*时就变得非常不好听:“娘娘,今日王爷和慕王妃会进宫觐见,您就不能起来梳梳妆吗?”
我将被子包围地更加紧:“你不要骗我!王爷和慕王妃要是会来早来了,怎会到如今块辰时过半了才传来消息?我不!不起*!”
草草一脸欲哭无泪,好像在说“我怎么摊上这样的主子”的无奈:“因为昨天晚上王爷府发生了那等大事,皇上特意下了指令,说允许王爷王妃吃了早饭,晚些再来皇宫也是行的。”
提到这点,我诶了一句,道:“那昨日皇叔是怎样的状况?”
草草思索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昨日半夜就从宫外来了消息,说是十七舍公子妙手回春,将王爷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那皇叔他如今体正虚着,皇上怎会让他来,太不贴心了!”
草草将我从*上扶着坐了起来:“娘娘,您有所不知。十七舍公子妙手回春就春在这里。且不说他药到病除,今早早的,王爷就跟没事人一样可精神了!”
我嗯着想了半晌:“草草啊!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当然是阿里公公对奴婢说的,他可是宫里有名的消息通呢!”
我心中了然,对草草嘿嘿一笑:“草草啊!”
“嗯?”那个小丫头从楠木柜子里,给我拿了一件红色的牡丹纹宫装。
“能不能在*上给我梳头啊!”
“娘娘……”草草有点为难:“你还是去梳妆台坐着吧,不要为难奴婢……”
“别啊!在*上一样能梳啊!”我呜呜然,草草踌躇着。
门外传来拍掌声,我觉得自己应该回躺*上,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这个主意打了,我还未滑进被窝里。白翎羽穿着一身黄色衣装,用轻质的布料所致,看起来是贴肤的上等面料所制。风吹飘袂,所以上面也没有绣太多的繁杂花纹。简单舒适,他穿起来倒有一种与平日里差别的另一种风格。
“你来做什么?”我板着脸,心里并不想见到他。
白翎羽是个霸道而且毫无道理的人!
“听见某人想在*上梳头,我便来了。”白翎羽跟没看到我给他摆着的脸色。一脸毫无在意,步步向我走来。
草草一看见白翎羽,欣喜道:“皇上您可算来了,等会儿王爷带着慕王妃就来了,皇后娘娘闹性子,总不起呢!”
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啊草草!
看来我平时疏于管教,这丫头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
白翎羽走到了*边,晨时的阳光投进窗户,穿越*边的层层纱幔。
他的周身好像蒙上了虚无的光,睫毛好长,就像个睫毛精!
我一时出神便让他有机可乘,一把被他抱在怀里。
我死命拍着他,嘴里喊着:“白翎羽你干嘛!”
对于我直呼白翎羽的名字,宫人们早已经不以为常。
跟没听见似的,权当我在撒着娇。
对于这点,我没想解释纠正他们错误的观点。
白翎羽这货,吼!除了整天穿了个黄色衣服,他还有哪点像皇帝?!
哦!我忘了,他走到哪儿都有一群人跟着。他所有的东西,都得前缀一个“龙”字。
坐的椅子叫“龙椅”,穿的衣服叫“龙袍”,我很粗俗地继续想下去,他放的屁是不是也叫做——“龙屁”!
我被白翎羽虽然很细,依旧大力的手臂抱到椅子上。凑过脸又想来啃我的嘴唇占我的便宜,被我用手狠狠一推,咬牙道:“草草,过来给本宫梳妆!”
草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发呆。听我喊她,嘴里反射性喊了一声“是”,然后将手上的衣服往*上一放,踩着她的小步子跑来拿起象牙梳给我梳头。
白翎羽不知何时又交握起我的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在我的指甲上厮磨。
我本来就困意不减,闭着眼睛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这样对草草来说,简直就是得心应手。谁让我平时做多了,对她来讲,我乱动什么的,给我梳头soeasy,那都不是事!
今天草草心灵手巧,给本宫梳了一个